你怎
知道?
没说话啊!你快点洗脸梳头，过来吃早饭吧!上班要迟到哕。这次
听到呻吟声，才把视线从照片拉回床上。
咦?
妈妈发出疑问声，同时猛然从床上跳起来，却
个不稳往旁边滑
下去。她
背撞到地板，发出好大响声。
哇啊?怎?
跌在大床另侧，看不到她，只听得到声音。
制服上衣领口有枚三线上尉阶级章在发亮。左朐有块上面有很多颜色四方形刺绣，右胸缝块绣有姓氏布片。当然，上头绣是休尔兹。
张橡木做桌子，桌上摆着盏小台灯，还有对同样是橡木制书架。书架之间竖着好几本深奥航空理论专业书籍，还有本很厚，但没见她读过西侧童话故事集。
还有个相框。
精巧纯银制相框里，放张彩色照片。照片有些褪色，看得出年代久远。
照片里有两个人，镜头只拍到他们膝部以上，但取角有些奇怪，像是从上面往下照似。
为女儿驾驶训练，并且未经许可浪费约两百公升汽油，还捏造进行引擎地面测试借口。你有什话要说?
那点点有什关系啊!要培育下代名飞行员呀!
妈妈睡眼惺忪地说完，接着又说：
没人发现就好嘛!对不对?
她居然还半闭着眼微笑问对不对?。如果真是宪兵，这讲应该是行不通。况且要不是被人发现，宪兵也不会来。
天亮!快起床!迟到啦!
没好气说。
便见张气鼓鼓脸从大床对面跳起来，恨恨地瞪着说：
你这孩子实在是你爸爸以前每天早上都是温柔地把亲醒耶!而且他还会坐在身边轻抚头发，耐心等起床呢。
定是鬼扯。
身穿浅黄色连身裙少女，模样像个千金小姐，对着镜头大方地笑得好灿烂。她头金发又长又直，眼睛是蓝色。那是年轻时妈妈。
在她身旁是名少年，穿着学生式大衣与制服，顶着头浅栗色短发。不过他脸有些模糊，可能在快门按下那刹那晃动，以致于几乎看不出他表情，甚至也看不出是否紧张。拍摄地点在某个月台上。两人身后只看得到片灰蒙蒙天空、隐隐约约绿色森林，还有只露出个写着洛克榭字站名看板。看起来应该是个卡字，不过完全猜不出那是哪里。
少年就是年轻时爸爸维尔赫姆休尔兹，
这是他们两人合照，而且也是爸爸唯张照片。
唔?嗯
拜拜。
她都已经说拜拜，所以便放手。接着，妈妈头栽回床铺，继续用刚才姿势打起呼来。她身体已经往外挪几寸，所以现在等于是趴在床沿，快掉下来。
这样就够。开关已经按下去。
站起来，等引擎在妈妈脑袋里暖机。这几十秒空档没事可做，只好环顾房内。
昨天才打扫过，地上没灰尘、盆栽也没掉叶子。房里有个大衣柜，她前几天就说要搬到北面墙边去，但还没搬。衣柜旁架子上吊着套洛克榭昂努联邦空军怎看都只有朴素二字可以形容赭红色制服，是前晚整理好拿出来挂。制服下身有裙子和西裤两种款式，但今天挂是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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