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离开牙医诊所,聂川半边脸也微微肿起来。
当他们回到车上,里斯发动引擎时候,双手摁在方向盘上,忽然开口说:“你含着巧克力睡觉,真是因为有压力吗?”
聂川愣愣,没想到里斯竟然把那个牙医随口说话放在心上?
见聂川没有回答,里斯又问:“你会觉得有压力,声音为吗?”
聂川微微颤,难道是里斯发现什
那颗牙伴随他十几年,他真要失去它吗?
“他不是吃完甜食之后就直接睡觉,而是含着巧克力睡觉。”里斯凉凉地回应牙医。
“啊?为什要含着巧克力睡觉啊?你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还是有什事情让自己不开心?听说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并且有纾解压力作用,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含着巧克力睡觉?”牙医半开玩笑地说。
聂川却惊呆,这到底是牙医还是心理医生?
他最近确实压力山大!
聂川和里斯坐下来时候,顿时吸引大家注意力。
个孩子搂着妈妈脖子侧过脸来望着聂川:“妈妈,他也长蛀牙吗?”
他妈妈笑笑没回答他,只是将孩子搂回去。
“不是只有小朋友才会长蛀牙吗?”
聂川低下头,真觉得好丢脸。
莉背影,聂川露出颓然表情。还没到下次他们再约吃饭,自己就已经把钱喂给牙医吧……
聂川转身,就看见里斯抱着胳膊盯着自己。
他被里斯目光压迫得低下头来。
里斯直看着聂川刷牙,没想到还是功亏篑。
训练结束之后,里斯就开车带着聂川去最近牙医诊所。
因为自从听里斯描述他初吻之后,总是忍不住想象里斯有天会和那个人再度相遇,然后他就会像周斌样搬出寝室!
虽然这样想法很傻,但聂川心里很明白,就算那个人不出现,他们总有天也会分开。
大学时代旦结束,他们就会各奔东西吧?
聂川同意拔掉那颗牙齿,注射麻醉剂感觉胀得不能更爽,而那颗被蛀掉牙齿被拔下来,扔在托盘上。
聂川坐起身来,看着那颗牙,真被蛀掉……
里斯还是没有说话。
等个多小时之后,终于轮到聂川。
这个牙医是个四十来岁中年人,他看见聂川和蔼地笑笑,请聂川坐在椅子上,张开嘴来接受医生检查。
“这个蛀牙,建议还是拔掉吧。平常要注意口腔清洁,千万不要吃完甜食之后就直接睡觉。”
聂川快哭,果真要拔掉吗?
路上,聂川都很忐忑。他还记得小时候去拔牙经历,疼得他几天连红烧肉都吃不,大白兔奶糖也被妈妈送给邻居家小孩。
“也许只是吃烧烤吃得上火牙龈肿……”聂川这样安慰自己。
里斯没有理睬他意思,脸色依旧冰冷。里斯在生气,聂川算是看出来。没办法啊,任何人这样早上晚上地看着他刷牙,随后还是没顶住藏在枕头套里巧克力,不气死才怪吧……
车子停在家牙医诊所前。里斯带着聂川进去登记,等走进候诊室里,聂川才发现竟然基本上都是妈妈带着孩子来。
小才三、四岁,被妈妈抱在怀里,边哄着边哭泣。而年纪大点也不过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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