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
贺思嘉想吴臻拍戏时态度,毫不犹豫地说:“喜欢。”
吴臻喝口茶,既没否认,也没肯定。
贺思嘉还想追问,大喇叭却再度响起:“贺思嘉,你不好好休息,跟吴臻在那儿卿卿聊啥呢?”
哪怕贺思嘉表示自己好全乎,余枫仍不放心,逼他回房间。
不论是他或者付浅,不管NG多少次,余枫总是很有耐心。
“嗯,他都直接换人。”
“那付浅会被换吗?”贺思嘉看得出来,付浅演技比他烂多。
“不会,康天娱乐有投资,换人很麻烦。”
“们公司也有投资,余导可威胁要换掉。”
余枫多半也看出她状态不对,在又废条后,便拿着大喇叭喊休息。
贺思嘉发现阿水端着保温杯朝吴臻走去,他悄无声息跟在后头,趁着吴臻抬手瞬,突然抢走保温杯,恣意笑道:“谢,正好口渴。”
吴臻和阿水双双怔,随后,吴臻意味不明地笑笑,“那你喝吧。”
贺思嘉没察觉出问题,揭开盖子就喝,下刻差点儿没吐出来。
“这什?好苦!”
当晚贺思嘉很早就睡,并不知道夜里下过场雨。
睡醒后他没再发烧,得到医生允许后,大清早就办理出院手续。
贺思嘉和吴臻没有立即给司机打电话,而是准备就近找家小店吃早饭。
路上,他们遇到不少藏族僧人,或手拿转经筒,或口中低咏经文。
见惯城市浮华喧嚣,此刻幕格外让人内心平静。
而现场拍摄仍在继续。
可惜付浅实在天赋不佳,场与吴臻眼神戏始终拍不好,吴臻倒是耐心陪着折腾,却也不会主动教她如何演,就这耗下午,勉强过。
为补
吴臻见他将“带资进组”事说那理直气壮,忍不住笑,“付浅没几场戏,只要态度不是特别差,没给剧组惹来大麻烦,余导都能容忍。而你角色很重要,表演上也有可塑性,余导对你有期待,自然要求高。”
贺思嘉只关心吴臻后半句话,心里有点儿美。
吴臻注意到他微微上扬唇角,忽问:“喜欢拍戏吗?”
如果是刚进组时被这问,贺思嘉哪怕说喜欢也是撒谎,但自前天那场酣畅淋漓雨中戏后,他似乎找到点拍戏乐趣。
“还行,你呢?”
吴臻老神在在,“最近有点上火,请厨房煮凉茶。”
“凉茶你干嘛用保温杯装?”
“乐意。”
贺思嘉知道吴臻故意坑他,可坑却是他主动挖,也不好说什,只憋着气将杯子还给对方。
无意中,他瞄见余枫正好声好气跟付浅沟通,随口说:“余导拍戏时脾气真好,从来不发火。”
贺思嘉忽然停下脚步,站在被雨水沾湿石板路上,转头看向吴臻,突兀地开口:“谢谢你。”
吴臻昨晚没睡好,神色透着疲惫,听见贺思嘉道谢,他笑笑,“不客气。”
回到剧组,贺思嘉感受到众人亲切关怀,余枫还特意为投资方们带句话,让他好好休息。
贺思嘉乖乖回房补觉,再起来已满血复活,他嫌独自待着无聊,索性去片场转圈。
此时吴臻正在和付浅拍对手戏,贺思嘉站在角落里看会儿,见付浅连续NG,情绪似乎已处于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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