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嘉占尽上风,半点也不生气,反而被曹云光输不起态度取悦。
他原本还有心思应付,忽听身旁传来打火机“咔嗒”声,偏头就见吴臻正垂着眼点烟,满脸写着无聊。
他瞬时兴致索然,也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凑向吴臻借个火,慢声细语问:“你配吗?”
“操!”
曹云光只觉得脑中炸开朵烟花,被酒精麻痹大脑再也无法维持理智,他
“爽快!”
曹云光嘴里夸着,心里却不以为然,不就仗着金主吗?他先前见贺思嘉态度嚣张,特意找位家里开娱乐公司朋友打听,对方虽未给出明确回复,却暗示他贺思嘉可能有个厉害金主。
他见多像贺思嘉这样小白脸,个个看似人模人样,面对金主却比狗都乖。
只是小小警告,量贺思嘉也不敢告状。
曹云光将红白啤各倒杯,皮笑肉不笑地说:“干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来点儿助兴游戏?”
话音落,同桌人齐刷刷看向贺思嘉,付浅也是脸色瞬变,唯有贺思嘉神情自若,从容与曹龙云碰碰杯,“不客气。”
曹云光缓缓收笑,表情渐沉。
就在人人都以为有热闹可看时,他冷睨贺思嘉眼,拽着付浅走。
付浅被拽得胳膊疼,忍着没叫出声,她猜曹云光多半听说什,但心里并不慌张,毕竟她与贺思嘉并未发生什。
她琢磨着待会儿要怎安抚男友,却不知曹云光早就给她定罪。
去看吴臻,对方却望着付浅方向,只留给他个后脑勺。
很快,灯光复亮。
刚才热闹好似道涟漪,转瞬消失在交杯换盏中。
贺思嘉找吴臻要支烟,吞云吐雾间慢声说:“谢谢你提醒。”
吴臻微怔。
贺思嘉微顿,倏而笑,“都行吧。”
曹云光嗤笑,他常年混迹酒局,对各种酒桌游戏都很精通,自认完全有能力灌翻贺思嘉。哪知几轮游戏结束,对方就喝两杯,其余全进他肚子。
当又次输骰子,曹云光目光阴沉,半晌取过支高脚杯,倒上满满杯白酒,将酒杯推向贺思嘉,“你干它,这件事就算。”
“啥事啊?”
曹云光步步紧逼,“你喝不喝?”
曹云光从厕所出来不久,就听见有人谈论他女朋友,说付浅半夜敲贺思嘉门。他当时就想上去问,又觉得没面子,于是借着敬酒试探,从旁人反馈中得到答案。
其实曹云光和付浅名为情侣,实则各取所需,伤心失落自然谈不上。可被绿是他无法忍受耻辱,因此在余枫和几位副导、总监相继离开餐厅后,他便强拉着付浅到贺思嘉桌。
“刚才只顾着敬酒,都没好好谢谢贺先生。”曹云光笑问:“咱们喝两杯?”
此时同桌只剩下四五人,叶闻飞看出曹云光是来找茬,想要打圆场,却被贺思嘉拦住。
贺思嘉瞥眼面色发苦付浅,没让她为难,“好啊。”
“没兴趣插足别人感情。”
吴臻然,支着下巴笑笑。
支烟燃尽,正好付浅跟她经纪人过来敬酒,同来还有她男友曹云光。后者端着酒杯,不客气地打量着贺思嘉,“贺先生好啊。”
贺思嘉摆出营业性微笑:“你好。”
曹云光勾起唇角,意有所指地问:“听说贺先生很照顾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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