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嘉扶吴臻进屋,厚重木门自动合上。
面对黑漆漆套房,贺思嘉催促:“你插下卡——”
话音未落,他已被压在门上,下唇阵刺痛。
他被吴臻咬口。
“大哥你轻点儿!”
贺思嘉见过真正爱慕自己人,没有个是吴臻那种表现。
他越想越气,打算电梯到就走人,可看见吴臻倚着电梯壁倦怠样子,又忍不住心软。
贺思嘉告诉自己,吴臻照顾过醉酒他回,他也不能不管对方。于是当电梯门开,他便试探地去扶吴臻。
或许吴臻真累,并没有抗拒。
吴臻步子有些发飘,整个人几乎压在贺思嘉身上,到房门口,贺思嘉微微喘气问:“房卡呢?”
吴臻没吭声,仰靠着椅背闭上眼。
贺思嘉自安慰对方可能醉,索性默默闭嘴。
只是半路上,他发现司机直借着后视镜窥探他们,贺思嘉只当被认出来,哪知司机察觉他视线后,立刻疾言厉色地说:“吐车上五百啊!”
贺思嘉:“……”
汽车穿行在拥堵马路上,等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又是小时过去。
现场也不止吴臻个人曲指,因为“刚才”两个字很含糊,可以指折指游戏,也可以指代更早之前。
但贺思嘉很确定,吴臻是特指赵绯那句。
他心如擂鼓,仍伸出两根指头又冷又麻,甚至微微发颤。
就在贺思嘉忍不住想要弯下指时,吴臻已拿起桌上酒杯,仰头饮下。
轮游戏结束,贺思嘉颓然垂下胳膊,只觉得似举两小时铁般重。
贺思嘉偏过头,吴臻则顺着他嘴角寻到耳垂,同时将房卡插入取电卡槽。
灯亮起瞬,贺思嘉倒吸口气——他耳朵也被咬。
但这次他没有避开,因为他看清吴臻眼睛,眼底充斥着侵略和征服,竟无半分醉意。
两人跌跌撞撞进浴室,衣服落满地。
他们在淋浴头下冲个澡,流水并未浇灭心口灼热,反而越来越烫
吴臻耷拉着眼皮睨他,没吭声。
贺思嘉手直接伸向吴臻裤兜,刚碰到对方大腿,手就被握住。
吴臻嗤笑声,从兜里摸出房卡,轻轻刷。
“滴滴——”
门开。
贺思嘉以为吴臻睡着,正想叫人,对方却先步推开车门。
他赶紧下车跟上,见四下无人,试图去牵吴臻,吴臻却将手揣进裤兜,拒绝意思很明显。
贺思嘉愣在原地,心里有点憋屈,但电梯已经到,他下意识追过去。
进电梯,贺思嘉又想他做什非得上赶着,还不如回家算,自己又不是舔狗。
再说,他刚才没有表达喜欢,那也不代表有错,喜欢他人那多,难道都必须回应?他和吴臻只是从未点明关系炮友,他屈从欲望想和吴臻亲密,吴臻所谓喜欢说白不也是馋他身子,难道还能动真心?
他转眼观察吴臻,对方神色如常,可他隐隐感知到有什不样。
又玩几轮游戏,贺思嘉始终神不守舍,眼见已经快十点,便借口明天还有工作,说想早点走。
其余人自然要挽留,意识到贺思嘉态度坚决,只好送他们出门。
门外有出租在等着,两人皆戴着口罩上车。
听吴臻报上地址,贺思嘉奇怪地问:“你怎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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