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嘴,骗人鬼。”
贺思嘉倒也不是真要计较,反正戏过就好,免得直卡直挨巴掌,何况真不疼。他又惊觉吴臻此刻动作过于亲密,担心被人看出端倪,拽下对方胳膊。
吴臻顺势放下手,笑道:“怕什,你们直男间恶俗玩笑尺度大多,越坦然越不引人怀疑。信不信就算在片场亲你,也没人会多想。”
贺思嘉眼含挑衅,“那你来亲啊。”
吴臻回以笑,见绵绵拿着冰袋过来,便接过冰袋敷在贺思嘉脸上,“先降降温。”
余枫断言拒绝,“话剧是话剧,能和电影混为谈吗?”
“没事,就真打吧。”贺思嘉立刻说。
他虽表现得无所谓,心里还是紧张,毕竟抽耳光和扎针不样,知道自己要被抽和意外挨打也不样。
何况,余枫要求吴臻定要用力打。
“相信,会控制力道。”正式开拍前,吴臻压低声音说:“待会儿打板,你默数三秒再向右偏头。”
当时,金立夏远远便看见警察徘徊在他家门口,情急之下,他叮嘱金小寒等在原地,只身回家应付警察。
可等他成功骗过警察,却发现金小寒不见。
金立夏又惊又急,找整整两小时,终于在家小卖部前找到弟弟。
后怕引燃他怒火,金立夏狠狠抽金小寒耳光。
“真打假打?”贺思嘉抱着微弱希望问余枫。
吴臻皱下眉,“怎这说自己?”
贺思嘉浑不在意,“单指作为继承人这件事,其它方面他比不上可太多,至少长得就比丑。”
吴臻心想贺瑾那张脸怎都不能说丑,但若跟贺思嘉对比,评价个“丑”字似乎也合情合理。
“贺老师确是见过最好看。”
贺思嘉心里高兴,隔空给吴臻个kiss。
贺思嘉轻哼声,不信吴臻真敢亲。他捂着冰袋,忽地顿,猛
贺思嘉自然信任吴臻,果断照做,然而刚数到,对方已挥手抽过来。
听见余枫喊过时,贺思嘉都没怎回神,他只觉得左脸有点麻,倒不怎疼。
“没事吧?”吴臻捧住贺思嘉脸,细细观察,“有点红,疼吗?”
“还好——”贺思嘉忽然意识到不对,“你不是说数三声吗?”
吴臻笑笑,“是为让你放松,而且也确实收力。”
“当然真打。”
“真打啊……”
余枫听出他迟疑,轻哂:“你不是不怕痛吗?”
“——”
“其实可以假打。”旁吴臻突然开口,“话剧舞台上从不真打,只要演员能配合好就行。”
由于他俩明天大早都有戏,吃完火锅就回酒店休息。
贺思嘉这两天情绪波动很大,不论精神或身体都很疲惫,几乎沾枕头就入睡。
次日他精神抖擞地来到片场,见吴臻正和余枫聊得开心,暗暗佩服对方早上工夫就把老余给哄好。但他也有自己办法,仗着脸皮厚,贺思嘉完全无视老余死亡视线,笑嘻嘻说:“余导,今天状态不错,包你满意。”
余枫冷笑,让他赶紧去化妆。
整个上午,贺思嘉都发挥得很好,而下午有场重头戏——金立夏已预感到伪造文物事即将败露,准备带金小寒逃跑,可刚结束扫尾工作,就被警察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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