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臻噙着笑说：“只是有点难以想象，毕竟从
第
眼见到你，你就已经很出挑
。”
贺思嘉重点却歪，“吴老师还记得第眼呢，对印象如何？”
“你是问第眼，还是第次见你真人？”
贺思嘉微愣，但很快想明白两者
区别，好奇道：“都说说呗。”
吴臻顿顿，似在回忆，“那天正好要出门，经过客厅时妈在电视……”
贺思嘉望着吴臻背后教学楼，咬着筷子问：“你小学时长什
样？有照片吗？”
“手机里没存，哪天回家拍给你看。”
“肯定和现在样帅，课间是不是经常有女生来找你？送你情书什？”
吴臻微挑起唇，“贺老师在讲述亲身经历吗？”
“没啊，小学时不讨女生喜欢。”
当注意到吴臻还买两瓶水时,贺思嘉问：“买水干嘛？酒店里多得是。”
“米线不能闷太久，先不回酒店，带你去个地方。”
贺思嘉来兴致，“哪儿啊？”
“小学。”
此时已经快十点，贺思嘉严重怀疑他们能否进校门,哪知车开到校门口，门卫只对下车牌就放行。
回酒店途中，吴臻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忽问：“饿吗？要不要吃宵夜？”
贺思嘉不饿,但也不太想现在就回去，点点头说：“好啊。”
刻钟后,汽车停在某间街边小店前。
小店空间逼仄，眼能看尽全貌,店里只摆几张桌子，还有三两食客。
贺思嘉面露疑惑,总不会要在这里吃吧？那不就等于任人围观？他正想问问,就见吴臻解开安全带。
不经意间，他看到屏幕上贺思嘉，广绣长袍青年在梨树下练剑，剑风引落梨花，像雪样。
吴臻语速和缓，表达清晰，当他认真描述某个情景时，很容易将人带入氛围中，“当时就站在沙发后面，等镜头切换成别人才走。”
贺思嘉支着下巴笑，“所以吴老师是对皮相见钟情吗？”
吴臻没有应，盯着他继续说：“后来在时尚晚宴上见到你真人，那晚大部分男星
“为什？”
贺思嘉拨弄着片火腿，“抽条晚，那时又胖又矮，她们给起个外号叫粉冬瓜——”
“咳、咳咳——”
吴臻忙拿胳膊挡住嘴闷咳，同时溢出几声笑。
贺思嘉面无表情，“你在嘲笑吗？”
原来吴臻大姨是学校校长，等餐时他就给大姨打电话，后者提前通知门卫放行。
小学地处环内，占地不算很大。
吴臻停好车直接带贺思嘉绕过教学楼，去后花园凉亭用餐。
贺思嘉面前份米线是三鲜味，他舀勺汤吹凉，入口汤汁鲜美香醇，浓而不腻。他见配菜里有鹌鹑蛋、火腿、蘑菇、鱼丸和酥肉，想到小店外贴价目表，随口问：“这丰盛真只要十五吗？”
“嗯，读小学时只要三块份。”
“等着,去打个包。”
吴臻戴上帽子和口罩下车，贺思嘉隔着车窗看他,见他站在“刘记米线”招牌下，抬起胳膊拿手机扫玻璃窗上二维码。
暖光打在他后背,贺思嘉不自觉弯起唇,莫名觉得这幕很温馨。
他偷偷拿出手机,拍张照。
贺思嘉直在看吴臻,直到对方拎着口袋回车上，他才佯作无事地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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