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思嘉拍完幕戏,贺瑾说要带他去吃饭,贺思嘉既不惊喜也不排斥地应,他瞟眼旁温柔浅笑薛冉,又看向吴臻,“起吗?”
吴臻婉拒,“今天戏份排得很满,快要杀青不好请假,你们玩开心点。”
于是贺思嘉就跟着哥嫂走,路上贺瑾问他近况,贺思嘉不太想理,靠着车窗假寐,
等进片场,贺思嘉已经在拍摄中。
绵绵搬来凳子请贺瑾和薛冉先坐,又去给他们拿水。
这时,刚去外面抽支烟吴臻回来,见到熟人脚步顿,随即笑道:“来探班啊?”
贺瑾熟稔地打声招呼,薛冉也笑着点点头。
三人寒暄几句,贺瑾听见余枫让贺思嘉再来条,随口道:“听说余导挺严格,嘉嘉没有表演基础,平时没少挨骂吧?”
吴臻轻轻笑声,眉目格外温柔。
这天晚上切贺思嘉都觉得很浪漫,唯不浪漫是他被蚊子叮满身包。
他皮肤白,蚊子包消肿后就变成点点淡粉,第二天还被叶闻飞调侃,“晃眼看以为是谁种草莓,哈哈。”
贺思嘉照着镜子摸摸脖子上小红点,心说草莓他也有啊,在身上某些私密位置,姓吴农场主开发大片草莓地。
每当草莓收获,吴臻又会播上新种,胸口、腰腹,甚至大腿根,都留下痕迹。
都穿西装,只有你穿件红色夹克,头发挑染成灰蓝色。”
贺思嘉立刻想起是哪场晚宴,因为那个狗屎造型,他还被时尚博主群嘲通。
不过他对当晚吴臻却半点印象都没有。
“你正在候场准备走红毯,有人和你说话,你直在笑,直在看你。”
贺思嘉心跳有些快,像吴臻这类语言上艺术家,行动上老猎手,突然含蓄地说起情话,非常撩人。
吴臻目光落在贺思嘉身上,慢声说:“那还真没有,老余很喜欢他。其实表演这种事最看天赋,思嘉很有灵气。”
贺瑾只当吴臻在客套,笑笑说:“那就好,说起来还没多谢你,嘉嘉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
“他点都不麻烦,平时听话又肯学,或许你应该放下成见。”
贺瑾愣愣,转头去看吴臻,见对方面上带笑,时分辨不清吴臻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
但吴臻很快就转话题,聊起别琐事。
但吴臻在人前装得太正经,直到电影快杀青,都没人发现老禽兽真面目。
随着七月末到来,贺思嘉生日也近在眼前。说不上是出于哪种心理,他没跟吴臻提过生日事,贺思嘉不确定对方是否知道,但在内心深处,又隐隐期待着份惊喜。
然而到生日头天,贺思嘉却先等来惊吓——贺瑾和薛冉来探班。
当时贺思嘉正准备上场拍戏,忽然接到贺瑾电话,心情下就坏。但来都来,他也不可能拦着,只好让绵绵去接人。
绵绵自然知道贺瑾身份,路上小心翼翼,虽然贺瑾表现得很随和,可她隐隐感觉对方并不像贺思嘉那好说话。
他佯作随意地问:“觉得帅吧?”
“觉得有点遗憾。”
“什?”
“遗憾你始终没看。”
贺思嘉有点绷不住,他垂下眼,感觉耳朵在发烧,好半晌才小声说:“那恭喜你,现在你已经住进眼睛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