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照接下来就是杀青宴，等贺思嘉卸完妆回来，见场地中央摆着不少烤架，才知道今晚
保留节目是烧
正所谓
回生、二回熟，换景别拍摄无非是重演便，即使吴臻感情不如之前饱满，依然表现得可圈可点。贺思嘉倒是NG两三次，可也顺利完成。
至此，伽罗村戏份正式杀青，余枫当场开瓶香槟。
气泡喷涌而出，所有人都沉浸在当下喜悦中。
吴臻转身冲贺思嘉展开双臂，“弟弟，来庆祝下。”
贺思嘉怔怔，灿然笑，大方给对方个拥抱。
他只是无法将“自助”这种事和吴臻关联。
贺思嘉咬着烟嘴，半眯着眼问：“你入组后解决过几次？”
吴臻掸掸烟灰，“贺思嘉，你是不是上过床还要跟朋友讨论细节？”
贺思嘉不满，“
有那
低级吗？”
“只是觉得你对性好奇不亚于高中时同学。”
“是你习惯吗？是说，拍重要戏份前你都要个人走走？”
“算是吧，需要安静环境梳理思路，出去转圈、上床躺会儿、泡个澡，或者……”
吴臻停顿下，转口说：“总之办法很多。”
贺思嘉非要寻根究底：“或者什？”
吴臻懒散地倚着棵树，瞟他眼，“就那个。”
贺思嘉跳下躺椅就要报复，吴臻机警后撤，快速绕到名工作人员身后。
绵绵面无表情旁观两人打闹，心里却默默配上音：来呀，来追呀，嘻嘻嘻……
突然，吴臻停下脚步，贺思嘉收势不急，直直撞上去。
但吴臻及时扶住他肩，“感觉好点儿吗？”
贺思嘉愣愣，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摆脱角色影响。
人群跟着起哄，本已逐渐稀落掌声变得加倍热烈，还有跟组宣传拿着DV拍摄。
捧着鲜花绵绵和阿水互看眼，都感觉像是在什奇奇怪怪婚礼现场。
“你俩别腻歪，赶紧过来拍个合照。”
余枫指挥几个人挪设备，留出空地后，众人按次序排好。
吴臻和贺思嘉抱着花束左右站在导演身边，三人身高差形成个明显V字，两位主演隔着余枫头顶对视，又都情不自禁地笑。
贺思嘉哽下，他只是对吴臻好奇而已。
正想要辩驳，吴臻倏然靠近他，伸出胳膊勾住他肩，“你呢？几次？”
温热气息拂过贺思嘉耳畔，他本能地歪下头，“喂，是先问你。”
吴臻却只笑着放下手，“回去，设备已经挪好。”
贺思嘉闻声回头，灯源处已不在忙乱，切都井井有条。
“哪个？”
“Masturbate.”
“……”
贺思嘉有点难以想象，倒不是吴臻气质禁欲，恰恰相反，他偶尔能从吴臻身上感觉到种隐晦欲，无关情色，而是源于荷尔蒙吸引。
虽然吴臻从不谈这些，但贺思嘉直觉对方应该在情场上游刃有余。
吴臻并不需要他回答，转头看眼余枫那边，摄像灯光还在挪动机器，便说：“要不要去抽支烟？”
贺思嘉可有可无地点下头。
两人走到片场角落，吴臻分给贺思嘉支烟，帮他点燃后才顾上自己。
贺思嘉吐出个烟圈，仰头望着漫天星斗，忽问：“拍戏前你去哪儿？”
“随便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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