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有人问,“哪种考试?”
“所有考试都算。”眼镜男别有深意地扫过某几人,“但倒数第不算。”
“……”
贺思嘉讥
由于上轮游戏赢家是贺思嘉,这次由他来说第句,他想想,“今晚不回家。”
说完,桌七人除位蓝毛小哥,都折下拇指,包括贺思嘉在内。
他隐晦地瞟眼吴臻,对方也在看他,双方眼中都藏着心照不宣默契。
“老蔡你不是吧,今晚还想着回家?是咱们场子里妹子不够香吗?”
好几个人同时吐槽蓝毛小哥,后者吊儿郎当地耸耸肩,“最近看上个人,还没追到,要表现好点。”
贺思嘉充耳不闻,正要喝下,吴臻已拿回酒杯,口饮尽。
赵绯吹声口哨,其余人也跟着起哄。
贺思嘉困惑地看吴臻眼,对方没有回应,只是在有人提议换游戏间隙,吴臻凑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别担心,没事。”
说话时,吴臻嘴唇轻轻擦过他耳廓,吐出每个字都带着热气,酥麻感从尾椎蔓延而上,贺思嘉不自觉挪下坐姿。
这时,坐在贺思嘉对面眼镜男突然问:“要不来玩折指游戏?”
服务生端上披萨和炸鸡。
贺思嘉自然挨着吴臻,他发现不过片刻工夫,对方已记住每个人名字——吴臻态度既不会过分客气,也不会过分随意,显得很有分寸。任何行业能混到顶层人,在交际上大都有自己艺术,而吴臻艺术就是什领域都能聊,观点虽不见得多高深,至少绝不肤浅。
众人轮着跟吴臻喝酒,贺思嘉知道吴臻酒量不错,没怎担心。
他盯着吴臻染上酒意侧颜,渐渐有些心猿意马,放在桌下手也不再安分,在吴臻大腿上轻轻划动,描绘着对方名字。
吴臻没有看他,只压住他作乱手,边和人聊天,边若有似无地摩挲他小指骨节。
大家又调侃两句,贺思嘉右边小胖子便开口:“初吻在18岁以后。”
贺思嘉再弯下根指头,同时去看吴臻,对方也折下食指。
满桌子人,就只有他俩被说中。
贺思嘉眼里透着怀疑,吴臻却笑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音量说:“嘉嘉好乖。”
但第三句他俩谁也没折指,而第四位发言是个眼镜男,对方推推镜架,说:“考试拿过第。”
其余人都没异议,贺思嘉问吴臻,“你会吗?”
吴臻摇摇头。
“很简单,先展开五指,们人轮流说句话,比如说‘今天没吃早饭’,如果你正好没吃……”贺思嘉弯起拇指,“就要折起根指头,谁要是先握拳,谁就喝酒。”
他抬抬下巴,示意吴臻去看桌上那杯酒,“混,很猛。”
吴臻若有所思,淡淡“嗯”声。
等干掉几盘披萨,赵绯提议去玩游戏。贺思嘉心想吴臻打台球和花式洗牌都那厉害,多半是个隐藏资深玩家。
然而并不是。
吴臻对助酒类游戏并不在行,好几种都不知道怎玩,以至直在输。
贺思嘉见他越喝越多,脸色从红到白,忍不住抢走他酒杯,看向赢吴臻某位朋友,“这局帮他喝。”
赵绯立刻酸溜溜地说:“也输很多,怎不见你帮喝,你良心不会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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