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时间并不算长,第三周周末,贺思嘉迎来第二次考核。
他训练状况很好,对成绩有信心,却没想到在最擅长攀岩项目上出点意外。
贺思嘉原本稍微领先,突然窥见身旁人掉下去,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捞,导致肌肉轻微拉伤,以不太理想名次结束二考。
其实刚拽住人他就意识到自己冲动,都系着安全绳,就算摔下去也没大碍,可有些时候行动总比思维更快,后悔也来不及。
医生建议他停训周,也就意味着直到试训结束他或许都不能完全康复,说不失落是骗人。
吴臻也不恼,甚至带点笑意说:“毕竟是你儿子亲爹。”
贺思嘉微怔,忽然想到家里龟儿子,气得抬腿就踹,却被握住小腿。
吴臻再度压下来,声音清冽而温柔:“嘉嘉,到底做不做,都听你。”
“不做你是来找盖棉被纯聊天吗?”贺思嘉自然知道吴臻在逗他,可他原本就很容易屈从于欲望,都这时候哪儿还有什耐性,挣开小腿就缠上对方腰,“你要是不做够千个俯卧撑——”
“记得报数。”
“洗过澡?”吴臻头埋在他颈窝,嗅到淡淡沐浴乳香。
贺思嘉情急地去扯他裤子,“废话!”
两人纠缠着倒上床时,贺思嘉已是衣衫半解,素半个月身体被勾得又软又热,只差最后步,吴臻却忽然停下。
“怎?”贺思嘉微喘着气,茫然地问。
“你明天还得训练,体能跟得上吗?”
吴臻并未给出见面信号,但贺思嘉还是趁着午休去配电房。
推开门,人果然在。
贺思嘉不像上次那样难以自控,反而双臂抱胸,矜持地仰着下巴,“让看看是哪个清洁工在这里偷懒?”
吴臻闷笑两声,作势要抱,却被无情地挡开手。
贺思嘉端详着他脸上贴胡子,语带嫌弃,“哪儿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席麓反应让他有点意外,对方和上次样交代他“好好休息”,只是语气格外温和,还罕见地冲他笑笑。
不止如此,此后两天席麓来看他们训练,对他态度明显有很大变化,会主动询问他康复状况,和他闲聊,甚至开玩笑。
虽然席麓面对旁人也和气不少
贺思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压着他人腰腹沉,空虚霎时被填满。
他没忍住叫声,恍惚听见吴臻在他耳畔说:
“报错,们就重新开始。”
于是前半夜,贺思嘉就沦陷在混乱数字中,到最后也没能数清楚。完事后,他汗涔涔靠在吴臻怀里,满足又遗憾地说:“要是你天天都能陪就好。”
吴臻收紧双臂,轻吻他侧脸,“还有半个月,很快。”
“……”
箭都在弦上,装什绅士?!
贺思嘉从齿缝间挤出句:“跟不上,要不算吧!”
“好。”
见吴臻真翻坐起身,贺思嘉不可置信,“你是王八吗这能忍?”
“天鹅在哪?就看到只开屏孔雀。”
贺思嘉忽而笑,“那你知道孔雀为什开屏吗?”
吴臻挑挑唇,慢悠悠摸出把钥匙,拎在贺思嘉面前。
半夜,贺思嘉按照吴臻指示,偷摸进无人323房。
室内片漆黑,他眼睛还未适应黑暗,就被人压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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