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同学们不约而同地呼出
口气来，就好像这是万众期待样。
李振南低下头，摸
下自己
鼻子，睁大眼睛，好像他这辈子都没被流过鼻血样。
顾砺羽还是古井无波样子，走到安澜面前，堆同学下意识后退，安澜也跟着退。顾砺羽弯下腰，去捡安澜面前篮球。
他手指忽然在安澜鞋子上敲敲：“鞋带开。”
顾砺羽把球扔回给李振南，低下腰说句：“再来。”
李振南已经知道顾砺羽厉害，优质A在体能上优势是不容小觑，更不用说顾砺羽真会打篮球。
李振南玩个花式过人，本来以为顾砺羽不会那
灵活，但这家伙个转身，跟着李振南假动作摇晃，膝盖脚踝都灵活得让人乍舌。
李振南找到机会从顾砺羽身边转过去，这个过人相当精彩。
大家都以为李振南要进球，但是肖宸却笑下，“明显‘放你过，要你命’。”
李振南给噎住。
大家也开始小声议论。
“是啊，顾砺羽怎知道你落地时候在哪里啊？”
“被灌篮时候篮球砸到，不也是常有事情吗？”
“他今天打球时候不还砸安澜吗？”
，他看见顾砺羽肩背如何发力，大臂和小臂如何联动，那种力量传导和爆发流畅感，死死扣住他视线。
顾砺羽球入魂，篮筐颤抖得跟要塌下来样。
李振南空中滞留能力不如顾砺羽，他落地时候，球正好砸在他肩膀上。
“啊——”李振南声闷哼。
所有人都愣住。
隔着鞋面，安澜感觉到顾砺羽指尖轻微力量。
全身感觉细胞都朝着那个细小地方涌去，安澜脚趾下意识蜷起。
这时候李振南醒过神来，他怒不可遏，之前假笑
李振南来个灌篮，谁知道顾砺羽从他身后拍掉他球，而且角度清奇，正好砸在篮筐上，落地时候顾砺羽个卡位，李振南不得不向后面踉跄两步，谁知道篮球准确无误地砸在他脸上。
李振南跌坐在地上，篮球砰砰砰跳到场外，最后滚在安澜脚尖前。
大家都死死盯着李振南鼻子，安澜好像还听见有人在倒计时。
“三……二…………”
李振南还没醒过神来，鼻子热，鼻血终于流出来。
肖宸侧侧脸，问身边许星然：“到底是不是故意？”
外人听起来这是顾砺羽反话，但是许星然却摇摇头：“顾砺羽说他自己是故意，那就定是故意。”
乔初洛拽拽安澜袖子，小声问：“爽不？”
“还好吧……”安澜不是个有报复欲人。
乔初洛遗憾地说：“也是。不救砸下肩膀吗？李振南又没有鼻子下面两道杠。”
正常情况下，顾砺羽应该跟李振南说声抱歉，虽然这情况根本就不能怪顾砺羽什。
但是顾砺羽连最虚伪道歉都省略，直接问：“不行？你还没用后仰投篮呢。”
再傻人都知道，顾砺羽是真真切切地要收拾李振南。
“你……你是故意吗？”李振南好歹也是被家里宠着，被身边人捧着，哪里被人这正面杠过。
“
是故意，计算好你落地角度。”顾砺羽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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