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回过头，看到
个年纪和自己相仿
高大男生，五官是俊朗，哪怕对方没有释放信息素，光是气场就相当A。
“肖楠。”顾砺羽目光中是明显警告意味。
这个名字，安澜听许星然提起过。他来自锦绣天下射击俱乐部，在上季度十米移动靶决赛里夺得
季军。
“顾砺羽，还真难得见到你手把手地教人控制信息素呢。但是这东西要靠天分，得控制信息素神经发育好，控制力才强。”肖楠抱着胳膊走到安澜面前，打量着安澜，忽然低下头来和安澜对视，“可你是劣性A对吧？”
安澜没见过有人这样无礼……啊，不对，忘记把李振南给算进
存在就能被感知，让安澜放弃感觉周围切，这除非是睡着，不然怎
能办得到？
顾砺羽手指在安澜眉心点下：“这里有个靶子，你信息素就是你子弹。现在你需要所有子弹都回到你靶心。”
“所以这并不是瞄准过程。”安澜闭上眼睛问。
“定向释放信息素才是瞄准过程。”顾砺羽回答。
“所以现在是把子弹收回弹夹里？”
从正常审美标准来说，叶云是真挺帅。
“所以你才控制不自己信息素吗？”
“
根本感觉不到自己信息素啊。”安澜觉得自己冤死。
顾砺羽垂下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但是他双手离开椅子扶手，那种被圈禁感觉顿时消失。
但是安澜心里却觉得莫名失落，就在顾砺羽离他越来越远时候，安澜忽然伸手把扣住他。
顾砺羽就这样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不仅仅是冷漠和疏离，有种迫切，他气场直让人觉得冷，但是此刻安澜却觉得空气热得让人莫名发躁。
“顾砺羽……”
“你信息素到处都是。”顾砺羽说。
“啊？信息素？”安澜抬起手来闻闻自己手腕，“没有啊……没有闻到……”
“很淡。但是优质alpha和omega能闻到。”顾砺羽说，“这会让叶云觉得，你对他有感觉，所以他反过来用自己信息素来调侃你，让你知道在这个被吸引过程中，你不是能匹配他对手。”
“对。”
安澜苦笑下：“可是连自己子弹都感觉不到。”
他睁开眼睛，就发现顾砺羽侧坐在沙发扶手上，侧着脸低着头看着自己。
很专注。
有人走进更衣室，用嘲讽意味明显声音说：“因为你不是真正alpha，又怎可能学会控制信息素呢？”
“教教。”
“你想学会控制自己信息素？”顾砺羽问。
“嗯。”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去嗅任何味道，不要去感受任何事物，专心在你自己身上。”顾砺羽说。
“太抽象。”安澜闭上眼睛，还是能闻到顾砺羽身上味道，也还是能感觉到更衣室里温度和湿度。
“没有！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他很帅，就像alpha样所以……”
所以才多看他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并不代表心术不正啊。
“你觉得他很帅？”顾砺羽目光沉下去，靠得更近。
无形之中有某种力量逼近安澜，让他无处避让无可退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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