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意思是你嗅觉太弱。
安澜不信邪,用力吸口气,他无奈。
“以后你不要用多芬
安澜愣下:“你会不知道自己信息素什味道?”
“你难道知道自己信息素味道?”
顾砺羽反问让安澜无言以对,这不是龟笑鳖没尾吗?
既然是顾砺羽让他闻,安澜直接挪挪位置,靠上去,鼻尖也凑到顾砺羽手腕上,他正要闻,顾砺羽手指弯起来,指尖拨下安澜头发。
心弦颤下。
忽然,那只手动,安澜吓得正要回去自己枕头,顾砺羽指节却顺着安澜鼻梁刮来,沿着他鼻尖,最后落在他唇缝上,短暂地将他下唇掠开,然后回到枕头上。
“你在闻信息素,从你洗完澡回到卧室之后,就直在闻。”
顾砺羽声音还是很平静,甚至无法分辨他喜怒。
这样去闻个alpha信息素,是有点不礼貌行为。
这就有点像是……小学时候站排上厕所,虽然大家侧眼就能看到,但是对方不想和自己比大小,自己却硬要凑上去和对方比。
当安澜被顾云礼信息素镇压,差点晕倒在医院紧急通道里,是顾砺羽为他隔绝顾云礼信息素。
顾砺羽……好像直在保护着他。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这时候,顾砺羽翻个身。
只手在被子里,另只手轻轻放在枕头边,修长手指微微曲折,慵懒单纯,毫无防备。
少年,却有种成熟力度感。
安澜鼻尖凑过去,缓慢而深地嗅下。
是多芬沐浴露味道。
安澜闭上眼睛,仔细地剥离着所有人工香氛味道,追寻着最自然最原本味道。
到那时他无所获。
发躁感觉又来。
“又不是猫。”安澜说。
“你闻到没有?”顾砺羽问。
“什也没有。你放松点,释放点出来行吗?”安澜恳求说。
顾砺羽手又靠近点,手腕皮肤很细腻,直接压在安澜鼻尖上。
安澜脸瞬间就红,他不知道没有灯光顾砺羽是不是会看到。
“……就是好奇……没有恶意。”
安澜很想剁自己鼻子。
顾砺羽向着安澜靠近点,然后把自己手放到安澜枕边。
“那你仔细闻闻,然后告诉,信息素是什味道。”
却让安澜起邪念。
安澜缓慢地靠近那只手,他屏住自己呼吸,凑向顾砺羽手腕位置。
那里因为血液循环,是除脖颈之外,最容易流露信息素位置。
安澜越靠越近,而他切感觉也变得敏锐而细腻。
他似乎能感觉到血液在顾砺羽肌肤之下流动,从容不迫生生不息。
他不明白,自己会无意识地释放信息素,可为什顾砺羽却能点都不泄漏?
安澜睡回去,但是顾砺羽信息素味道让他纠结,得不到答案,他注定今夜难眠。
安澜脑海里很混乱,全部都是关于顾砺羽事情。
他站在讲台上完全不在乎那多双眼睛,把安澜写错单词改掉。
当李振南信息素让安澜不舒服时候,顾砺羽忽然来到他身边,他手遮住安澜眼睛,那刻世界变得充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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