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拎着自己裤子踏上台阶,站在高处又确认遍客厅摆设,这时候浓烈龙涎香味道再次蔓延开来,低沉得仿佛天花板随时会压下来。
“怎……又来?”
安澜赶紧跑回卧室,推开门,顾砺羽又蜷在那里,还用被子把自己给罩起来。
“你这是掩耳盗铃啊。”
安澜心疼起来,掀开被子钻进去。
安澜僵住,他低下头,自己之前运动裤早就没,现在穿是平角裤,两条腿又直又长,还傻兮兮敞着。
顾砺羽侧着脸没有看他,但是耳朵却很红。
安澜连滚带爬摔下去,随手抓条睡裤套上,下去收拾客厅。
房间里安静下来,顾砺羽看眼床头玻璃杯,眉头又皱起来。
易感期是不会那快就过去。
“疼。”
废话,你往嘴巴里塞个飞利浦灯泡试试!
而且也没法儿告诉他说,alpha有alpha动作电影,beta也有经典之作好吧?
安澜正要转身,顾砺羽忽然把摁住他。
“别……”
声音没有之前颤得厉害,但是房间里信息素仍然浓郁到让安澜心跳加速。
安澜没说话,往顾砺羽怀里钻。
想象中温热感觉并没有出现,相反骤然而至冰冷让顾砺羽呼吸都哽在喉咙里。
冰与火交融让顾砺羽发疯,他拽紧安澜,快要被焚毁自己像是从万米高空直落而下,摔进片冰天雪地里。
那是种特别感觉,快要挣脱身体控制血液骤然冷凝,顾砺羽呼吸点点平稳下来。
晚上十点多,宋可斓慈善活动终于结束,顾青川开车把她送回来。
“青川,谢谢你。”宋可斓笑着说。
“你说小羽他们回来吗?”顾青川好奇地挑下眉梢。
“都十点多,肯定回来。小羽作息时间向很规律。”
“那可未必。这个年纪孩子,喜欢人在身边就会心心念念辗转反侧……”顾青川话说到半,眉
他应该把门锁上,不再让安澜进来,然后带电话给顾青川,让他送自己去医院隔离。
可心底最深处却在渴望着,渴望安澜抱着他,安慰他,陪在他身边。
顾砺羽深深地叹口气,摁住自己脑袋,下轮易感期又要来。
安澜回到客厅,把胡桃木茶几推回原来位置,把杂志捡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好。脚尖踢到自己裤子,他心头没来由颤,忽然就记起顾砺羽拽掉它那股狠劲,顿时阵心惊肉跳。
腮帮好酸,安澜揉揉自己脸颊。
安澜以为他要说“别走”之类,赶紧安抚他说:“太乱……”
意思是不赶紧收拾下,等宋可斓回来,估计得吓得原地昏倒。
“是说……别背对着。”顾砺羽说。
“背后有什?”安澜下意识身后摸摸自己背。
顾砺羽回答:“你觉得真正标记是从哪里完成?”
安澜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笑脸来:“看来真有用!”
顾砺羽轻轻摸摸他头发,却不敢更用力地触碰他,因为好不容易回笼理智都很可能因为安澜毫无危机感笑脸而在此崩毁。
“你……从哪儿学来?”
安澜愣下,没有回答他。
“为什不说话?”顾砺羽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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