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有其母必有其子吗?
果然,前秒还神采飞扬伊尔立即垂下眉眼蔫蔫回应:“知道,妈妈。”
教育好儿子,女人磕磕烟斗,再次闭上眼睛。
“既然尘大师都在墓里受重伤,楼伯父又凭什来保证们安全?”被楼逍下面子后就没再吭声钟子平冷笑道,“这次参加比试人选几乎都是各家继承人,这要是在墓里出什事,这个责任由谁来负?”
“叫什,”楼逍抬眼皮,“又不用你去。”
座陵墓里还哪有什陪葬者?
难道这次是他和老顾搞错?
同样下过墓顾唯笙也不禁皱起眉,老白被他带出,那座帝王陵里能为祸作乱除那位皇帝别无他人。
楼父神色肯定,江烟言之凿凿,这两人……到底是谁在说谎?
又或者有谁将他们同时骗过去?
“比试地点向来由各家家主商议,想找人负责,先找你爸爸来。”
“历届比试都不可能绝对安全,”楼父淡定自若地围观两个小辈争吵,随后又脸关切地看向钟子平,“若是怕你大哥受伤,钟贤侄大可同前去。”
“这个法子,贤侄觉得如何?”
就在顾唯笙和老白思虑重重时候,楼父解释还在继续:“万佛寺尘大师前阵子下墓查探却负伤而归,所以这次他们才会请们出手相助。”
“就说,”正和柳妙挑拣茶点伊尔吞下口热茶,“这群和尚叫们来准没好事。”
“啪。”
白色拂尘毫不留情地拍伊尔脸,直在他身后假寐女人手持烟斗吐出口白烟:“要懂礼貌。”
两人容貌并不相似,但顾唯笙还是从女人和伊尔如出辙坐姿中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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