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半,练习赛结束。
亨特摘掉手套,动动手腕,蓦地想起自己被温斯顿咬住手指,忽然有点点疼。
他心里不平衡地发条短信给对方:你咬疼手指,如果排位赛情况不好,你要付全部责任。
没指望对方会马上回复自己,亨特回到房间里,冲个澡回到床上准备睡觉,发现手机有条未读信息,点
亨特扯着嘴角笑:“你不会自己带啊!”
嘴上这说着,他还是捏着烟蒂凑向对方。这次他坏心眼地故意捏着烟嘴部分,这样温斯顿就得亲手来接烟。
但是没想到温斯顿堂而皇之地将他烟蒂连同亨特手指起含住。
“喂!”亨特有种受到惊吓感觉。
他要将手指收回,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咬住他指尖,而且力度不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吸口之后,用舌尖在烟嘴下面顶下,将烟送出来。
当亨特说完这句话时候,他自己也傻。
因为温斯顿所描述那个画面,那种心情,仿佛真实发生过样,而不是温斯顿对“上辈子”假设。
“对,会赢过夏尔,然后在王座等你。”温斯顿伸出手来,在亨特额头上弹下。
他醒过神来,心底深处却有什在汹涌着随时迸裂而出。
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各个车队选手在银石赛道开始练习赛。
“有个记者在专栏里写范恩·温斯顿永远不可能在级方程式称王时候。”
“就这样啊,不至于吧。”亨特副“这个故事没意思”表情。
“那个记者说范恩·温斯顿永远都只是大白鲨‘夏尔’或者劳伦斯·欧文影子。”
夏尔与欧文,被F1车迷们称为“双雄”,他们是叱咤级方程式十多年顶级车手。
亨特顿顿。
“你咬啊!”亨特瞪圆眼睛看着对方。
“那你为什要故意捏那下?”温斯顿凉凉地反问。
亨特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听起来好像自己理亏……可明明是眼前家伙像个皇帝样,连吸烟都要人伺候。
第二轮排位赛即将开始,亨特和温斯顿不约而同地起身,走回各自车队。
马库斯先生有些小忐忑:“要是亨特能保持下去,感觉拿个第八、九名还是有可能啊!”
马库斯看着亨特单圈速度,摸摸后脑勺:“这小鬼状态不错啊。”
“但愿能保持到排位赛。”
晚上八点,第二轮练习赛即将开始。亨特揣着口袋来到某个小角落里,眯着眼睛,给自己点根烟。
抽大概三分之,有人来到他身边坐下,按照对方腿长,亨特不用抬头也知道对方是谁。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亨特烟燃烧到半时候,身旁人才开口:“给抽口。”
“其实并没有觉得怎样。因为这很大程度上是奔驰车队媒体策略而已。但是你很愤怒,看见那个记者时候,你很想骂他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温斯顿表情是认真,认真到让亨特似乎看到那个场景。
“后来呢?”
“那个记者笑笑离开。你很郁闷。你告诉你明明想骂他话写在手背上,可是见到那家伙还是会厌恶得不得。你把你手背伸过来给看,说……”
“你说你会在这次大奖赛赢过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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