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也让很舒服。而且也没想到,用手指而已你就那有感
亨特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然后整个人窘迫到不得,心跳声音就像要把耳膜都震破。
他侧过脸去不敢看对方,但是耳朵红得比刚才更加厉害。
此时他,因为比赛直没有去理发店剪短发梢就这样落在洁白床单上,眼睛看向别处,细密眼睫毛上还是湿润,颈脖拉伸出线条就像是天生为引诱温斯顿而存在。
温斯顿再度狠狠吻上去,他不用再克制不用再假装绅士,他可以在自己最爱人面前如同失去理性野兽,咬住亨特命脉,口将他吃下去。
世界裂开,温斯顿为亨特重塑个形状。
此刻就连温斯顿让他无法喘息,要让他颅骨被碾压碎裂亲吻都让亨特爱得要命。
温斯顿把将亨特抱起来,托起他双腿,他所有控制力都被亨特夺走,哪怕是他舌尖最为轻微回应也让温斯顿发疯。
“嗯……嗯……”亨特脑袋因为温斯顿亲吻太用力而向后仰去,而温斯顿却不满足得追着他吻上来。
亨特抱不住温斯顿肩膀,只能拽住他衣领。
当温斯顿向下,亨特掉进柔软床垫里,温斯顿直接压下来。
手越来越用力,指尖几乎要掐进他腰部肌肉里。
婚姻对于亨特来说有着种难以描述恐惧感。所谓生世在她母亲离开他父亲沉迷酒精时,他早就不相信。
温斯顿闭上眼睛仰起头,他呼吸听在亨特耳边就想是从遥远地方吹来海风,推着层层海浪,越用越高,终于冲上天空。
他侧过脸,用那样虔诚姿态吻上亨特掌心。他嘴唇好烫,吻过亨特掌心纹路,充满被压抑渴望。
他扣住亨特手,用力地按在自己怀里,明明手指都快要被他捏碎,亨特却觉得这样痛让他觉得满心欢喜。
凌晨四点多,床单皱巴巴地几乎脱离床垫,被子胡乱地盖在他们身上。
亨特侧着身,窝在温斯顿怀里。
“对不起……你让那舒服……没……”亨特说不下去。
房间里很安静,那怕亨特说话声音再小,温斯顿也听得很清楚。
温斯顿低下头来,吻吻他。
他亲吻还是那用力,在他眼角,他脸颊,亨特用力呼吸着,温斯顿亲吻很快再度到来,在亨特口腔里畅意征伐。
当温斯顿手隔着亨特那身满是机油味道连身裤不满足地抚摸时,亨特颤着声音说:“你……你……”
温斯顿手停住,全身紧绷起来,略微和亨特拉开距离。
他眉头蹙得很紧:“对不起……又吓到你。”
“你……想……想怎样……都可以……”
温斯顿低着头,亨特能看见他轻轻颤动眼睫,脆弱而美好到让亨特想要把抓紧,死都不要放开。
温斯顿蓦地抬起头,撞向亨特嘴唇,他亲吻和第次亨特像他透露自己心思时候样汹涌而疯狂。
甚至于比那次更加用力。
所有语言不能描述情感就这样经由唇舌间占有欲肆无忌惮地碎裂着四散开来,切割着亨特神经,瓦解他所有抵抗。
那刻,亨特发觉自己从前对被这个男人所占有抵触是那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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