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
段书桐都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过去,第二天醒时候,已经快中午。
床上就他个人,他刚要伸手去拿手机,就觉得手臂酸得不行,整个人都仿佛要裂开。
刺激是刺激,就是后果有些严重。
深吸口气,他奋力抬臂去够手机,目光却被无名指上戒指俘获。
纯净圆环套在指根处,像是锁住满心甜蜜。
直到身后有热源传来,段书桐才渐渐安下心。
虽说之前他生日那天晚上,差点就和席端上高速,可那是在种激情驱动下完成高难度动作,这次不样。
越给自己心理暗示,越会紧张。
就像上高速踩油门前紧张得不得,真正进入高速反而镇定下来。
在高速上开车是个技术活儿。
咚咚咚,像是要把魂都给轰掉。
片刻后,水声终于停歇,段书桐耳朵竖起来,心跳有那瞬间达到历史新高。
门开,鞋底与地面摩擦声音传来,他立刻闭上眼睛,保持这个姿势动不动。
吹风机响起,段书桐稍稍松口气,等吹完头发还有小会儿。
席端头发不算长,分钟吹干足够。
睡衣,凑近镜子仔细看自己没有不妥当地方,才慢吞吞离开浴室。
卧室里开着暖色调壁灯,席端见他顶着头湿发出来,立刻起身去拿吹风机。
段书桐连忙接过,眼睛不敢看他,“自己来,你去洗澡吧。”
席端定定看几秒他发旋,声音低沉半哑,“好。”
等男人身影消失在卧室,段书桐才打开吹风机,机械地吹着头发。因为想事情想出神,吹风机朝着个地方拼命吹,烫得他差点将吹风机扔。
原来席端也准备对戒。
唇角不受控制地翘起,段书桐将手举到面前,细细欣赏。
这时,卧室门开。
男人刚走进来,就看到段书桐躺在床上,右手捧左手,准确来说,是捧着左手无名指。
两人目光相接,席端眉眼含笑,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握住段书桐戴着戒指手。
前方有限速,慢下来;前方有区间拍照,以适当速度匀速行驶;前方无限制,开始飞飚。
整个过程下来,驾驶员和副驾驶观感完全不同。
事实证明,这段高速路太长,直到午夜零点还没结束,段书桐累得早已忘戒指这回事,只听耳边直有人问:“童童,咱们去结婚,好不好?”
他困得根本不愿说话,可这人非要缠着他回答,不回答就加速行驶,为免自己更晕车,他只好意识模糊地应声。
这晚,真是昏天黑地。
他将吹风机收好,目光转向床上蚕蛹,失笑靠近床边,坐下。
床那边有塌陷感,段书桐暗暗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开个车,有什好怕。
他正要故作轻松转身,就听身后抽屉拉开声音。
席端在拿东西,他拿不会是辅助工具吧?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次泄。
关掉开关,他用手揉搓下被烫到头皮,只觉得自己已经神志不清。
要是现在去做实验,保不准会将实验室炸掉。
头发吹干后,他往床上躺,紧紧缩进被窝里,被子盖住半张脸。
听着浴室里水声,段书桐更加心烦意乱。
因为侧躺,耳朵紧紧压住枕头,极为强烈心跳声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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