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这个意思。”
老实说，开慢之后，就很尴尬
。
你想，两个男人站在平衡车上，身后
男人抱着身前男人，像不像平衡车版泰坦尼克号？
之前自己被温酌飙车
“有些事情，看见要学会当作没有看见。听见，也要当作没有听见。”
说完，温酌就信步走出去。
连羽拳头握紧，难道说……卫凌也被安奇拉寄生吗？
但这不可能。
卫凌从月球被接回来第
天，就被抽样检测。
“你说温教授接住子弹……”
“温酌接住子弹，然后就像弹指神通样把它弹进高华体内……不是这样吗？”
果然，自己不应该看到，又或者不该说出来？
“身为hybrid，视觉神经比普通人类发达1.5倍。可是都只是勉强看清，你是怎
看得这清楚？”
连羽蹙着眉头问。
所以杀死高华子弹仍旧是程炮。
“卫凌，到此为止。”温酌声音压很低。
而不远处连羽，看着卫凌目光是极为惊讶。
怎？
是自己刚才看见切都不该说出来吗？
有掉下来，但是嘴唇却咬出血。
温酌挪开自己手掌，卫凌看见程炮低着头，颓丧无比身影。
“昨晚不是他值班……就因为跟检化中心主任说定要派最好人手……高华才会来加班。”程炮捂住自己眼睛。
很快，通道门打开，检化中心穿着防护服人进来，将高华遗体回收。
连羽走过来，拍拍程炮肩膀。
他体内没有任何安奇拉标志物，他是纯粹人类啊。
但是，他看清楚，不该是普通人类应该看清。
当他们走出联合检化中心大门，温酌把卫凌扶起来，温蒂变回平衡车。
“那个温小酒……提个要求……”
“会开慢点。”
“你只是……勉强看清……”
可是对于卫凌来说，那就像是高清摄像头下镜头，每帧都清晰到连头发丝飞扬都细致入微。
“卫凌，们可以走。”
温酌声音响起，代步车就自动行驶到温酌前面。
连羽跟上去：“教授……刚才……”
这时候，联合检化中心陈主任赶过来，边擦着额头上汗水边和温酌解释。
“温教授你千万别误会！们不是操作不当，而是才刚释放高缓释酶……高华就被寄生体完成转化，从隔离间冲出来，们拦不住啊！”
“知道。”
连羽来到卫凌身边，他压低声音问：“你是怎看清？”
“看清什？”
“大泡，虽然安慰没有什用。只能说……刚才温教授出手很快，所以高华应该没有太痛苦。”
“知道……高华是个很骄傲人，他当时跟说过……要是有天他被诺亚寄生，就让枪解决他……当时气得把酒瓶都摔。他那聪明难道不知道真要被寄生，哪里有本事打得中？”
“他当时勒住你时候，是有时间拧断你脖子再扔给连羽，但是他没有。而且，温酌击中他那枚子弹，是从你枪里射击……”
程炮笑得更加难过：“子弹根本没打中他……”
“看见温酌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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