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杨教授很有兴趣地向前微倾。
“比如，
玩游戏
时候，他从身边走过，是这个表情——”卫凌站起来，目光下斜，但是腰板又笔直，把温酌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意思就是‘不务正业’。”
杨教授笑出声来：“他学生每次在被他这样
看，据说好几个晚上都说不着觉。”
“还有这个，”卫凌手指在桌面上敲
敲，顺带抬抬下巴，目光有些低沉，“意思是‘知道你把袜子藏床下面，赶紧拿出来洗’。”
杨教授顿顿，拍着膝盖笑声更加明显：“像，真像！天啊，都很难想象大学时代温教授啊！”
卫凌三段观察分析，引起杨教授注意。
“你这样说……好像还真是。因为等飞机或者休息时候看手机是很正常事情，所以就忽略。”杨教授摁摁眼角。
卫凌看向温酌，想着对方好歹给自己个肯定。
谁知道温酌不紧不慢地说出句气死人话：“看洪医生录像时，就怀疑诺亚是通过手机来确定他行程，并且利用通信方式事先和他建立联系，这样整个引诱他过程就能水到渠成。”
杨教授和温酌手机又在同时刻收到信息，点开看是周主任回复：已经在排查所有受害专家手机使用记录，目前通信、应用软件暂时无可疑。
神经运动学家也是在机场个书店里跟着某个女人离开。收银地方有监控，所以拍下这幕。”杨教授说。
“个是巧合，两个也勉强是巧合，三个人嘛……”卫凌摸摸下巴，“三点都能确定个三角形。再给看看。”
卫凌伸手去拿温酌手机，但温酌就扣在手里，卫凌掰下，没掰动，就知道温酌态度。
不想给他看呗。
“你是不是发现什
。给你看。”杨教授打开自己手机里录像。
“刚才爬楼梯
卫凌悻悻然，原来他那段分析，温酌早就看透，还通知周主任排查受害者手机。
温酌什都走在前头。
看着杨教授皱眉头样子，卫凌叹口气：“是不是你们查那些人手机，无所获？诺亚能组织这样个时间计算刚刚好‘捕获行动’，肯定会在事成之后，抹掉相关记录。”
“还真是被你料中。”杨教授无奈地摇摇头。
“与其查手机，不如查查和这些专家相熟悉人。看看他们在登机之前三个月内，有没有什反常行为，或者谈起过什吸引他们对象。”卫凌伸出只手，搭上温酌肩膀，“就比如说吧，和温酌起读书时候，他每次看目光角度，就知道他潜台词是什。”
卫凌白温酌眼——你不给看，还不是有人给看！
他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些画面。
“你们没有发现吗？这个洪医生在和神秘女人说第句话之前，洪医生正在看手机。”
“还有机长，他也是坐在咖啡屋里看手机时候，好像得到什消息样，侧过头去看那个女人走来方向。”
“在书店里闲逛神经运动专家也是，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手机里找书单，其实是在和某个人通信吧？你看他手指直在打字！他抬头，负责引诱他诺亚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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