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说相声气氛!”
卫凌快要被捂到没气,而且他越是去掰温酌手,对方就捂得越是用力,卫凌没办法,只好用力
他们敲敲门:“有兄弟在里面吗?们进来,小心走光哦!”
卫凌刚要说什,温酌手把就捂住他嘴,扯着他衬衫往旁边拽,卫凌就被对方拽到道具箱旁边。
那里正好是个死角,道具箱有两三个,堆在起跟座小山样,正好把更衣室灯光给挡住。
卫凌是坐在地上,被温酌忽然那拽然后扔,他尾巴骨都疼。
就这个狭小空间,温酌就在他身边,手搂着他,把他就压在自己怀里,另只手还捂着卫凌嘴巴,卫凌忽然不知道温酌想干什。
谁知道连退三步,就抵在更衣室墙上。
衬衫被温酌抓得很死,卫凌手腕都有点发麻,却仍旧没有挣脱。
他被迫直起腰,从脖子到腰线条都绷起来。
“喜欢你。”
温酌声音很轻,落在卫凌耳朵里却像是记重击。
不想随任何人心愿,只想随自己愿!
不要再随便靠近!
不要开那些没脑子玩笑!
不要自以为是地觉得就甘心做你室友!
卫凌正要把衬衫从手腕上脱下来,却没想到对面温酌忽然把抓住衬衫,向上拉,卫凌手也跟着被拽起来。
下子就完全脱到脑袋上面。
他真憋到差点断气,脸都是红。
睁眼,就对上温酌眼睛。
隔壁女孩子们又在继续开玩笑。
“哈哈哈,要是凌哥配温酌,那们也算死而无憾!”
想到刚才那句“喜欢你”,心脏猛地阵狂跳。
他抬起手,向下压压温酌捂着自己手。
温酌只是低下眼来看他,完全没有松开意思。
那两个兄弟还在研究他们中山装。
“早就说你别穿什中山装!肚子那大,跟个怀孕企鹅样!”
他惊讶地看着对方,时之间什都忘。
这时候,门外走廊上传来男生说话声音。
“这中山装扣子有问题吧?怎也扣不上!”
“是你胖!脖子变粗吧!”
那是表演相声同学。
“好啊。”温酌抬起下巴。
卫凌被温酌拽下桌子,个踉跄向前砸进对方怀里。
他向后退步,刚站稳,对上就是温酌暗沉眼睛。
“好……好什?”卫凌愣住,看着对方,想要把手放下来,但是温酌却直往后压。
卫凌只能边拧动手腕想要把手从衬衫里脱出来,边向后退。
“但是温酌这人冷冰冰,真要配凌哥,凌哥好可怜,还是让们来疼他吧!”
“其实也不是,觉得温酌对凌哥还是很好。有次在图书馆里,凌哥在睡觉,衣服都掉地上,看见温酌捡起来又给凌哥披上!”
“真假?这要是别人觉得没什,温酌给凌哥盖衣服什,简直就像铁树开花,冬天撞进春天里!”
“你这是什乱七八糟比喻啊!”
卫凌听着那些女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饶有趣味地看向对面温酌:“嘿,你遇上,铁树开花儿,冬天撞进春天里呢!你要不要喜欢下,随她们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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