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照荣话还没说完,就被卫凌塞口大煎饼。
“得吧,你是每天晚上带孩子睡眠不规律才显得糙吧?”卫凌没好气地说,“那可是甜蜜负担啊。”
大家哈哈笑起来,杨照荣是他们之中第个当爸爸家伙,每天都要在朋友圈里晒娃。
他女儿会从床头爬到床尾,要晒下。女儿会叫“粑粑”,也要晒下。女儿吐奶晒下,女儿吃大碗米粉也要晒下。真比代购还烦银,卫凌好几次都想屏蔽他朋友圈。
“晒女儿天经地义啊。总比咱二喜好吧,到这年岁终于找个女朋友,
卫凌呼出口气来,拍拍小胸口。
聚会地点是家比较平民馆子。
卫凌和温酌到时候,其他四个人早就开啤酒正在吃羊蝎子火锅。
“好你们几个狗东西,本帅还没来,你们就快把锅底掏空!”
“还好意思说呢!特地选咱学校附近馆子,你和温酌都来得这晚,罚酒!”
温酌走过来,手腕在卫凌面前晃晃:“好看吗?”
“哇,这个牌子很不错。衬得你手腕很有男人味儿。”卫凌从来不吝啬称赞别人。
阿猫阿狗见卫凌都会眉开眼笑。
“你看着眼熟吗?”温酌又问。
“嗯……有点儿。”
博士第年过年前,卫凌前前任宿舍长李健喜组织次大学室友同学聚会。
远在外地杨照荣,还有忙于工作黄展和熊骁都结束手头上工作。
卫凌撑着下巴,看着温酌换西装,忍不住说声:“小酒,你这套西装和刚才见教授那套西装,区别在哪里?”
“这套宽松些。”温酌回答。
“哦。”卫凌左看看,右看看,心想宽松些又如何?
李健喜二话不说,就开两瓶啤酒顿在桌上,“人瓶,吹它们!”
卫凌也不推脱,拿起瓶开始灌,另瓶也捏在手里没有给温酌意思。
“可以啊,卫小凌!”杨照荣他们几个纷纷鼓掌。
把两个人罚酒都干,卫凌开始夹起羊蝎子。
“卫小凌,啧啧啧,这都好些年,们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胶原蛋白在流逝,皮肤在粗燥,岁月是架在们脖子上杀猪刀——再看看你,还是毛光水滑……”
“这是去年过生日时候,你送给。”温酌双手撑在卫凌椅子扶手上,垂着眼看着他。
卫凌愣愣,立刻露出笑容来:“就说嘛!这块表怎这好看这配你,原来是选啊。棒棒哒!”
温酌侧过脸,充满审视意味地看着卫凌:“这块表要是你喝醉酒时候买,要就是你让代购随便选。不然,你怎会不记得?”
卫凌又紧张又心虚,这块表好像真是他喝醉酒在手机上找个代购买。
温酌抬起手指,在卫凌额头上弹下,就放过他。
腿还是那双大长腿,颜还是高冷禁欲颜,啥变化也没有啊。
“但是,你见二喜还有昭容娘娘他们,换什西装啊?穿着实验室白大褂去见他们,他们也不懂得欣赏啊。”卫凌啧啧地摇摇头。
“为你。”温酌抬起手,从抽屉里取出只腕表戴上。
哎呀妈呀,真是帅。
“你这只表真好看。小酒你也懂得打扮自己?”卫凌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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