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酒精彻底侵蚀脑子,沙发上青年循声抬头,茫然地眨眼后又傻呆呆地张嘴:“……啊?”
拳打在棉花上,秦征深吸口长气,很久没有这种被气到佛出世二佛升天感觉,只不过是儿女情长小事,这个季岚怎就又哭又醉地折腾自己。
正常人没办法和醉鬼计较,掐算着秦子珩下楼时间,秦征耐着性子,用上自己最温和声线:“听话,告诉、今晚事你是怎知道?”
事到如今,他仍不相信青年那套算命说辞,在秦征看来,对方很有可能是被某家安置进来钉子。
男人声线低沉醇厚,刻意诱哄时更是说不出迷人,但季岚川却没有上当,因为对方眼底冷若寒潭,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句说错,秦征就会动手
没有在意这些无用寒暄,秦征余光从季岚川身上掠过,对方明显是喝多酒,此刻正强打精神地站在秦子珩旁边。
正如青年那看似无厘头提醒所言,他今晚确遭到暗算。
本想将人扣下好好盘问,谁成想对方竟然醉成个站都站不稳酒鬼。
嫌弃地收回视线,秦征微微蹙眉:“怎醉成这样?”
“时年今天回国,大家就玩尽兴些,”知道秦征底线在哪,秦子珩将青年扶到离对方最远沙发上坐好,“杨家想要城南那块地皮,托请您拿个主意。”
常年压抑在心里感情无处排遣,所以秦子珩才会在发现季岚之后和对方玩起恋爱游戏,可人心不是机器,面对季岚这种好似天生契合自己完美情人,秦子珩有时也分不太清界限。
如果时年没有回国,他大概真会和对方好好地过辈子吧……
手指嗒嗒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秦子珩听到身后传来青年细弱声音:“可不能给阿珩丢人啊。”
本来就不受待见,要是再在朋友中给你丢人,小爷迟早得被踩成蚊子血。
听不到青年后半句补充,秦子珩脸上闪过丝动容,对于直爱别人秦子珩来说,被人爱是种会上瘾感觉。
这个圈子里聚会从来都不只是吃喝玩乐那简单,许多真真假假情报,都是在酒桌饭局中得来。
“这事会处理,”点头表示知晓,秦征转向电脑,“去书房帮找份蓝色标签资料。”
老宅晚上没人伺候,秦子珩也不觉得自己为秦征跑腿有什不对,顺利支走便宜儿子,秦征抬眼看向不远处捂着肚子哼哼唧唧醉猫:“今晚事你是怎知道?”
或许是他最近太过温和,才给些人做白日梦机会,吴家那个糟老头,居然敢找人给他玩下药刺杀这套。
要不是在进门前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句“今晚小心”,也许他现在手臂上就会多道伤痕。
原主别不行,认真敬业却堪称流。
没有接话,秦子珩路将车开回家,夜晚秦宅没有佣人,他只能停好车子将人抱回去。
令秦子珩意外是,今天秦征竟没有早睡,他拿着电脑在楼下办公,看上去就像是特意在等什人。
摇头晃走脑中不靠谱联想,秦子珩敏锐地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丝肃杀之气,窥伺秦家宵小众多,看来今晚又是个不平之夜。
将怀中青年放下扶稳,秦子珩点头示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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