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您是爸爸。
拨浪鼓似摇头,季岚川看着对方骨节分明食指,忽地脑子抽福至心灵:“要不……给您咬开?”
秦征身大功德,平日里都隐藏于血肉之中,季岚川想引它出来,要就要把对方带到城西帝王陵那种宝地、要就要等对方DIY后……
咳咳。
打住后面危险联想,季岚川表示自己还是有那点节操在,所以他正经脸色,大着胆子问男人要滴血。
煞气需要灵气化解,但霍朵朵已经不适合用风水局缓慢转运,要想在今晚将事情搞定,就只有利用秦征身上功德金光才行。
不动声色地将青年拽到无人角落,秦征松开对方:“你最好没在耍。”
为老板排忧解难:“小孩子体虚,被邪煞入体也是常事,只要把玉鱼摘,霍小小姐很快就会‘痊愈’。”
想到不用冒着辣眼睛风险捉鬼,季岚川整个人都轻快许多,连带着那点思念师傅愁绪,都随着任务完成而烟消云散。
可还没等季岚川轻快过三秒,他就看到秦征薄唇微张:“能不能不摘?”
不摘?难道秦家与霍家有什不为人知深仇大恨?
脑海里瞬间涌现无数豪门狗血桥段,季岚川却从秦征看向霍老那眼中找到答案。
童叟无欺,抹上就行。
偷偷在心里皮句,季岚川小绵羊似笑得温良,很好奇秦征会用什方式伤害自己。
三分钟后,举着左手秦三爷青筋直跳:“只有枪。”
“那去找把刀来……”想都没想地看向不远处西餐区,季岚川在下秒就感受到男人杀气。
“在寿宴上持刀伤人,你敢?”
“玉鱼是霍老送。”面无表情地解释句,秦征看上去仍然是那气势逼人不近人情,季岚川没忍住偷笑下,发觉秦三爷隐藏属性竟然是嘴硬。
说句不想让霍老自责有那难吗?非要七拐八拐地绕这大个圈子。
将手中空杯交给路过侍者,季岚川做出副犹豫状:“办法也不是没有,但需要借三爷功德金光用用。”
“怎用?”
“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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