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以秦征清醒绝不可能随意被他人拿捏,冲动赶来季岚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个……是郑叔告诉您需要个恋爱对象救场。”
“知道,”看着青年头顶小小发旋儿,秦征轻声安慰,“老人家关心则乱,回去以后会和他说明。”
最少下次助攻之前,对方应该提前给自己打个电话。
“还有……看见你冲进来时候很开心。”向来习惯把误会当面说清,秦征再次态度认真地冲青年解释。
所以那瞬间“嫌弃”
近年来他手段温和不少,也让某些心怀鬼胎小人蠢蠢欲动起来。
不愿深思大家族里弯弯绕绕,黑发青年关注点再次跑偏:“分红?除名?那份里怎没有?”
比起“晚上十点前归家”这种条款,还是秦征现在说内容更像家规点。
“想要?”眸色深沉,男人装作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帘,“那你得跟着姓秦才行。”
或许是方才气氛太过暧昧微妙,季岚川这次居然没有把脑回路歪到“总裁爸爸想认当儿子”上去,想起自己进门时依照狗血小说说出“豪言壮语”,他睫毛颤,耳根热度瞬间蔓延到后颈——
,无非就是怕被对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对方脸色红红白白十分精彩,火力全开季岚川却犹觉不够,从霍朵朵事情就可以看出,秦征绝非外界谣传那样冷酷无情,想到总裁爸爸心底难得柔软被这样践踏,他就恨不得能喷出口火来:“都说柿子要挑软捏,看来孙老还是觉得家三爷比较好欺负。”
好欺负?
嘴角忍不住抽动下,秦征很想知道郑叔到底对青年讲什,但看着这笨兔子凶巴巴学着咬人模样,他却有点舍不得去否定对方。
好像除在酒店分手那次,青年从没有用过如此尖锐词句去呛人,这是不是也能从侧面证明,他在对方心中地位并没有想象中那低?
飙戏飙得太上瘾,他以后要怎面对秦征啊啊啊啊!
内心抓狂,季岚川没话找话地跳过上个话题:“借钱不好吗?为什总要用联姻来解决问题。”
以前看小说时候他就很不解,为什大部分世家总要用结婚来摆脱经济困境。
“孙家亏空是因为经营不善,无论有多少资金注入,都很难改变它最后结局,”猜到对方不会正面回应自己,秦征尽量用简洁比喻回答,“孙家要不是钱,而是个会赚钱女婿。”
而自己常年单身且与孙家有旧,自然会成为对方心中最佳人选。
青年眉眼弯弯,言语中暗藏讽刺却不亚于指着孙老鼻子高声痛骂,受不被个小辈如此羞辱,不敢真正和秦家翻脸老者只得拄拐杖拂袖而去。
正主走,收钱当媒人秦明礼也不敢多待,他本就没指望这事儿能成,口应下也不过是想忽悠孙家赚点快钱而已。
“自己去老宅找郑叔领罚,”在对方踏出包间之前,秦征漠然开口,“没有下次。”
“领罚?怎罚?”见秦明礼灰溜溜地离开,季岚川好奇地问句。
“轻者扣掉年分红,重者则从直接秦家族谱除名。”抬手松松领带,秦征眼底闪过丝不易察觉戾气,敢收钱往往他身边塞人,这些人就是日子过得太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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