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熟练地舒缓着青年腰身周围酸痛肌肉,秦征长眉舒展:“都依你。”
“对,”想起自己昨晚胡天胡
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完,余光扫到电脑屏幕季岚川就自觉地闭上嘴巴,因为映入他眼帘内容,赫然就是《关于秦征先生和季岚川先生婚礼策划书》。
“这辈子没有写过类似策划案,有些资料只能去网上查,”见青年盯着屏幕没有说话,秦征缓声冲对方解释道,“内容上还不够成熟,所以准备晚些再拿给你看。”
从戴上戒指那刻,季岚川就已经下定和对方携手共度余生决心,但他没有想到,公事繁忙秦征,竟会不声不响地做这多。
两相对比之下,季岚川只觉得自己太过没心没肺些。
“你年纪小,这些事情自然要由这个年长来操心,”看出青年些许愧疚和不自在,秦征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有什喜欢讨厌,你随时都可以来对说。”
昏天黑地地躺七天,季岚川是彻底把期末考试睡过去,好在秦征做事妥当,早早就替他办好下学期补考手续。
大病初愈,季岚川被对方扣在家里不许出门,时也顾不上操心事务所委托,但他近来声名渐响,就算暂时关店谢客,也有许多人在微博私信中留言求他帮忙。
见这人身子虚还惦记着要往外跑,早就恢复健康秦三爷关上房门,身体力行地好好“教育”对方番何谓夫纲。
在彻底和秦征在起之前,季岚川从未想过对方会在床|事上如此折腾,若不是还有原主舞蹈功底在,他迟早得被男人揉碎去。
于是,在第二天起床没有看到秦征之后,腰酸背痛青年愤愤地嘟囔句“大猪蹄子”。
被对方如此温声诱哄,季岚川肩膀不由放松下来:“不是有婚庆公司吗?您怎还自己动手?”
“辈子就这次,当然要认真对待才行,”轻轻按住青年后颈,秦征亲昵地和对方交换个迟来早安吻,“薄荷味,嗯?”
浴室里牙膏可不就是薄荷味嘛!
无意识地舔舔唇瓣,季岚川早已不再像最开始时那样拘谨,只要对方不太折腾,他便很喜欢和秦征腻在处亲近。
“也和您起吧,”扶住男人肩膀,季岚川偏头看向电脑上还未成型策划案,“毕竟这是们两个人事情。”
冬日清晨里阳光算不上热烈,季岚川裹着厚厚睡袍下床洗漱,接连试好几件高领毛衣才勉强把颈间吻痕遮住。
秦三爷表面冷淡禁欲,办起“正事”来却着实有几分兽性,尤其是那被他所钟爱纤细脚踝,更是每每都要被吮咬出片艳丽绯色。
早间秦宅格外寂静,季岚川踩着拖鞋准备下楼,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从书房内透露出点灯光,好奇地推开那虚掩着房门,黑发青年可爱地探出个小脑袋瓜:“三爷?”
端坐在书房内男人果然是秦征,他面前摆着电脑,手边则放着杯没剩多少咖啡,见青年穿戴整齐地看向自己,他紧蹙眉头缓缓松开:“怎醒这样早?”
“已经不早,您这是在把当成小猪养吗?”顺手合上房门,觉得对方有些反常季岚川凑到书桌附近,“怎,是遇上什麻烦……”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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