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不许在床上提其他男人。
早就习惯对方这样不痛不痒恶作剧,秦征屈指戳戳青年脑门,而后便任劳任怨地替自家兔子捂脚,或许是体型偏瘦原因,对方体温总是要比自己低上几度。
“你说,白时年他会不会猜到些什?”静静地趴在男人胸口听几分钟心跳,眼皮打架季岚川忽然开口问道。
今生父亲死在自己前世结婚那天,哪怕白时年并不知道所谓“原著”存在,他也应该对这其中巧合有所怀疑。
如此想来,季岚川甚至对对方产生几分微微同情。
“还有空去想别人事,看你今天是点也不累,”停下要去关灯手,秦征似笑非笑地看向对方,“难得扔下工作这早上床,不然们来做点暖身运动?”
也将迎来真正自由。
“在想什?”见青年听到白海荣去世消息后便怔怔地发呆,秦征抬手揉揉对方发质细软小脑袋,“白海荣死与你无关,不要总是给自己施加些没有缘由负担。”
白海荣情况和自己相似,按理来说,青年也可以用同样方式救下对方,但自家小兔子本就和白时年不睦,又何必为保住对方父亲而拼上性命?
护短护到极致,秦征才舍不得让青年为个不相干人前去冒险。
“没有愧疚,”抽回飘散到天际思绪,季岚川清醒地摇摇头,“只是……有些后怕。”
知道男人近来憋得不轻,季岚川条件反射地护住自己后腰:“不要,明天还……唔!”
还未说完拒绝被个充满侵略性热吻堵在喉间,弱点被尽数摸清青年,很快便眼尾泛红地瘫软在男人怀中。
巫山云雨,被翻红浪,今晚秦家老宅,依然充满让人脸红心跳春|情。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腰。
倘若那日施术时稍有差错,今天会迎来丧讯或许就是秦家。
“都过去,”放下手中杂志,倚在床头男人长臂伸将青年揽进自己怀里,“切都会好起来。”
“保证。”
同盖条羽绒被,季岚川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融融暖意,将冰冰凉小脚丫缩回贴在秦征腿上,青年舒舒服服地点点头:“嗯。”
“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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