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笔:“……”
果真是诛心哪。
亲眼看着侄女被仇人玷污,霍延定会疯吧。
世子折磨人招数什时候这狠毒?
冯二笔没立刻回话,而是看眼自家亲爹,可自家亲爹老神在在,世子不问话,他就不出声。
楼喻心中哂笑,皇帝估摸是心虚才不满门抄斩吧,将霍大将军和霍少将军处死,其余家眷充作官奴,比死还不如呢。
书中虽没写,但从原身记忆可知,原身以前在京城时,曾单方面跟霍延发生过龃龉,听闻霍家倒台后,立马磨刀霍霍,动用关系将霍延买过来加以折磨。
不仅让霍延深受毒打和屈辱,还让他与亲人分离。
霍延父亲和大哥大嫂死后,母亲悬梁自尽,家中只剩下霍延和两个侄儿侄女。
霍延打定主意要保护侄儿侄女,却被迫来到庆州府,从此没两人音信。
他们能有现在奢侈日子,是整个庆州府百姓供养出来。
而且有件很尴尬事,楼喻发现上厕所没有纸!
庆王府明面上需要排场,但私下里不可能真提供绸布给主子清洁秽物,他们统用厕筹。
楼喻用得相当不习惯。
回到正题。
冯管家素来只向王爷王妃汇报工作,跟世子并无过多交集,倒是从儿子口中解过世子性情。
这次世子亲口找他,他诧异之余,又有几分好奇。
楼喻被炭盆烤得口干舌燥,喝盏清茶才勉强降火,见冯管家来,招呼他坐下,开门见山问:
“冯管家,王府年需要多少粮食?”
来路上,冯二笔已经同冯管家通气,冯管家虽疑惑,却老实道:“包括府兵在内,年约万五千石。”
他没办法,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谄笑:“殿下,这久,那孩子恐怕已经找到主人家,或者去教坊司。”
楼喻心里很满意冯二笔坚守定底线,面上却怒道:“那又如何!想要个女奴,谁敢拦着?你让人去给找!”
霍家家眷是在京城
书中那两个小孩经历坎坷,结局挺惨。
楼喻赞冯二笔眼,“你说得对,可霍延是个贱骨头,怎打骂都不跟求饶,可见不是个怕死,琢磨着,杀人不如诛心。”
“殿下有办法?”
“听说他还有个侄女和侄子,侄女今年八岁,长得还不错,卖到别人家不如到身边来,等养个几年……”
楼喻故意目露恶意,余下话就算没说,明眼人也能猜出来。
“庆州府今年赋税多少?”楼喻问。
冯管家呵呵笑:“殿下不必忧心府上用度,肯定是够。”
这是不想正面回答意思。
楼喻也不强求,假装愤愤道:“咱们年也就花费这点银两,可霍家却贪墨两百万两!果然是*臣贼子!”
冯二笔自诩是主子心里蛔虫,忙道:“可不是嘛!皇上没判他们满门抄斩再仁慈不过,殿下教训教训那贱奴是应该。”
楼喻秉着世子不通庶务人设,继续问:“石粮食需多少银钱?”
“若是寻常时候,石七钱,如今世道有些乱,已经涨到两。”
也就是说,单单粮食用度,王府年就得支出将近万五千两银子,更别提其他日常开支。
楼喻身上套衣服和配饰估计都得上百两银子。
庆王府根本没有这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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