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也不卖关子,“孙静文替做事,许多男人也做不得,所以重用她。如今不需要太多侍奉人,只需要能做实事人。”
话已明,端看她们如何选择。
逢春毫不犹豫:“奴婢可以学,只要殿下需要,奴婢定去做!”
采夏亦连连点头,
“是!”
两日后,采夏病情大好,同逢春脸羞愧地来见楼喻,双双跪地。
楼喻温声道:“都起来吧。二笔跟说采夏事,你二人有什想法都可以同说。”
“殿下,都是奴婢错!”采夏没有起身,惭愧道,“奴婢不应为些琐事烦扰殿下,请殿下责罚!”
逢春也道:“奴婢同罪,请殿下责罚!”
楼喻:“……”
他能说自己完全忘还有这两个婢女吗?这会不会更伤人?
他斟酌着道:“并非厌她们,你也知道,带孙静文是因她有画图之才,无人可以替代。但逢春采夏能做事,却有无数人可以替代,包括自己。”
冯二笔为人机灵通透,笑道:“奴明白。奴会劝她们。”
“不必。”楼喻摇摇头,“此事倒也提醒。”
“当然不是!”冯二笔解释道,“你们莫要在意那些贱奴酸话,他们指不定在心里偷偷嫉妒你和采夏呢。”
逢春默默抹眼泪,不知该说什。
冯二笔暗叹声,他其实也并不完全明白殿下心思,不好保证什。
回去后,他左思右想,时觉得不应该拿这等琐事烦扰殿下,时又觉得府中流言影响到东院不该不管,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
“在想什?”
她请个大夫吧!”
说完砰砰磕头。
楼喻听到磕头声就牙酸,他忙道:“你先起来,二笔,速让人去请大夫!”
冯二笔应声,面色有些沉凝。
大夫替采夏诊脉,言明没有大碍,写份药方便兀自离去。
楼喻有点头疼,动不动就下跪求罚,显得他很,bao虐啊。
“先起来,有事说事。”
二人只好乖乖起身。
楼喻道:“如今需要你二人照顾起居时候不多,你们若有想做事,尽管道来。”
“殿下,”采夏面色苍白道,“奴婢和逢春姐姐只想侍奉您左右。”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采夏是个有追求婢女,而且也不冲动无脑,最多就是自己郁气沉积,生病。
逢春沉默少言,但见姐妹受难,也有勇气为两人进行争取。
或许加以培养,也能是个人才?
委实是他手底下人才太少,不够用啊!
他道:“等采夏病愈,让她二人来见。”
笔杆敲在脑袋上,瞬间让他回神。
冯二笔看向楼喻,见他眉目温柔和气,下意识道:“在想流言。”
“什流言?”楼喻好奇。
冯二笔下定决心,将采夏之事说出来。
言罢偷觑楼喻脸色,见无异状,方大着胆子问:“殿下到底是如何想?当真厌逢春和采夏?”
逢春红着眼去煎药,竟慢慢落下泪来。
她们服侍殿下多年,同冯二笔关系虽算不上亲厚,但也能说上几句话。
冯二笔心有不忍,不禁劝道:“等采夏醒来,你劝她不要胡思乱想。”
府里事瞒不过冯二笔,尤其是有关东院事。
逢春擦擦眼泪,颤声道:“二笔,殿下是否真厌弃和采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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