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以来,楼喻行事手段他们都看在眼里,就连庆王都甘愿听楼喻“驱使”,敢于站出来与郭濂对峙。
庆王妃冷静下来,“世子可有对策?”
“听说是让李副统领挑五十,剩余五十自愿报名。”
庆王妃冷哼声,“等事情定下,看老娘不找周满算账!”
没考评之后,李树很快凑好百人。其中五十人素来亲近李树,愿意跟着他起效
本来他想按照考评标准,挑出百精悍士兵,如今看来,心废,身体再强壮也没用。
李树领命退下。
冯二笔气咻咻地道:“殿下,他们实在太过分!”
楼喻本来还有点小郁闷,见他这般气急败坏,倒是不生气。
生气也不能把三千人都拖出去打顿。
楼喻稍稍想,就明白过来。
他微微笑:“这是当闲人当习惯?”
李树羞愧至极:“属下知罪!”
楼喻摇摇头,说到底,还是那些府兵没把他这个庆王世子放在眼里。
庆王府长久软弱,让他们渐渐忘记服从军令本能。
“那咱们也不愿受这个罪,歇着不好吗?”
“考评什?挖坑还要考评?不干不干!”
李树见此情景,深感痛心。
曾经纪律严明队伍,如今却沦落至此。
他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周满看都没看眼,直接掼下茶壶,“饿,先吃饭。”
李树陪着他吃完饭,试探着问:“吃完便召集兄弟们考评罢?”
“那是你事,老子不管。”
副油盐不进模样。
李树久劝无果,只好自行前往府兵营地。
他笑笑,“没事,他们以后会听话。”
府兵不听令消息传到主院,庆王妃没忍住,刀将地面劈出条深沟。
“王妃息怒,”敛芳姑姑劝道,“不值得与那些田舍奴生气。”
庆王妃修身养性多年,很久都没发过脾气,听到儿子受委屈,怎可能忍得住,就要拎着刀去找周满打架。
“王妃,您先等等,”敛芳旁观者清,“也许世子殿下心中有数呢。”
楼喻沉思片刻,道:“你能凭自己挑出多少人?”
三千府兵并非全都是咸鱼度日,定会有像李树样心怀抱负。
李树估算下,“能有五十人。”
“那好,不用考评。”楼喻声调平和,听不出半点怒意,“剩余五十个名额,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主动报名,没有就算。”
他就不信,三千人里,有志青年连百人都凑不齐。
楼喻正默写土豆种植方法,李树忽然来东院求见,刚踏进来就跪地请罪,整个人都透着股沮丧。
“怎?”楼喻放下炭笔问道。
李树满脸惭愧:“属下无能,殿下吩咐府兵考评,属下……没能做到。”
“为何做不到?”楼喻神色淡淡。
李树咬牙道:“属下没有办法让他们听令,是属下无能,请殿下责罚!”
他是副统领,确实有部分人给他面子,所以前两次能挑到人跟随起。
但庆王世子喜欢找人挖坑事迹,已经传遍府兵上下,油滑惯府兵们都不待见李树。
这次要动员三千人起参加考评,实在是件难办事。
“李副统领,这次不会又要去挖坑吧?”
李树皱眉道:“挖坑有什?做得好殿下照样有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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