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咱往哪走?”
汉子道:“先找个歇脚地儿,打听打听再说。”
几人找家比较简陋客栈,来往大多是三教九流,大堂里吵吵嚷嚷,还混杂着汗味和脚臭味。
他们穿得落魄,胡子拉茬,除身
霍延别有深意地看他眼,“会。”
楼喻笑容更甚,“对,箭术直不佳,你若有空,教教如何?”
“好。”
与此同时,行商队停在庆州府城门外。
商队主事谄笑着出示路引,附带几两碎银。
个从小锦衣玉食藩王世子,真会种地会晒盐会训练士卒吗?
眼前这位庆王世子,与之前“伪装”下世子,真是同个人吗?
楼喻对霍延试探不为所动,反正霍延又不能仅凭猜测就将他架在火上烤。
他打着哈哈道:“或许是天纵奇才呢。”
霍延:“……”
屋子只剩下楼喻与霍延两人。
楼喻邀他入座,从屉里取出计划书。
“过几日开始训练府兵,这是训练思路,咱们合计合计。”
霍延接过计划书,才看几眼,就疑惑问:“站军姿何意?越野训练何意?障碍训练又是何意?”
楼喻给他进行耐心解释,霍延越听眸光越亮。
点头,“是啊,男大夫能给娘子们看诊,女大夫为何不能给郎君们看诊?”
楼喻轻轻叹,继续道:
“再者,倘若昨日被噎食并非大牛,而是霍小娘子,在场之人只有可以救治,但是男子,救治法子又实在不雅,请问,是救还是不救?”
针见血,杀人于无形。
霍延彻底没话,他本就不是善辩之人。
守兵随意查他们货,瞥眼随队几个高大威猛汉子,问:“他们是什人?”
商队主事连忙解释:“是走镖,小人雇他们来保镖。”
“行,进去吧。”守卫不过是见几人身材健硕,孔武有力,随口问问而已。
待进城,商队主事对其中个汉子道:“这位壮士,已经带你们入城,不如就此别过?”
那汉子生得双虎目,面容刚毅,点点头拱手带人离去。
两人商讨良久,敲定训练方案。
楼喻坐得腿都麻,边吸气边按揉,表情有些扭曲道:“你对武器可有研究?”
“略知二。”
般来说,“略知二”都是谦辞,反正有原著作保,楼喻相信霍延能力。
“会制弓箭吗?”
外行或许瞧不出门道,可他有家学渊源,在训练士兵上不说行家,倒也能通晓二。
而军营里操练士卒不过就那几套动作,从楼喻解释中,他不难看出,这些方法对士兵纪律、耐力、机动性等方面训练,都有极大益处。
打仗时候,单兵作战能力也是相当重要。
“殿下是如何想到这些?”
霍延心中那种莫名想法又出现。
楼喻见状不由笑骂:“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霍小娘子学成医术,也可专门为女子看诊,岂不皆大欢喜?”
他这说,只是为暂时定霍延心,至于后面霍琼为谁看诊,那是她自己说算。
霍延终究还是松口:“殿下言之有理。”
“多谢殿下!”霍琼眉开眼笑。
叔侄矛盾解开,霍延正要带霍琼离开,楼喻却道:“霍延留下,二笔,你送霍小娘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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