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安匆忙跑来找他,说霍煊和医馆里群药童打群架,闹得不可开交,陈大夫管不,正好他路过医馆,索性让他来找殿下。
楼喻闻言,立刻起身前去。
正当他穿行庭院时,股妖风平地而起,院中横绳挂晒衣物床单扑面而来,直接糊他满脸。
冯二笔惊呼声,手忙脚乱地将床单衣物扒拉下来,只见楼喻原本齐整发型显现出独特凌乱美来。
楼喻:“……”
被挑出来五人均面露惊喜,他们是组长?能管十九个人?这也算是小官吧!
其余府兵更加羡慕嫉妒恨,眼中纷纷迸发战意。
李树见状,心中暗爽,面上却严肃道:“当然,若有组员连续三次超过组长,便可替代组长职。”
殿下说过,有竞争才有动力嘛。
果然,话音刚落,众府兵均摩拳擦掌,个个直勾勾盯着五名优秀组长。
为什连个匠人都能轻易将他们打败?!他们真有这废物吗!
接下来,许江等人也都通过障碍训练,打击得府兵们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树心里满意至极,朗声教训:“常言道,骄兵必败。都不知道你们哪来自信,个个成绩差得不忍目睹,不想着努力,反而质疑别人不行,脸呢?!”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百府兵惭愧地低下头颅,同时心生无限斗志。
说服。
他们已经动摇好些天。
“大勇兄弟!”李树喊声拉回汪大勇思绪。
他扭头看向李树,“怎?”
“众位兄弟都等着你们呢,”李树拍拍他肩,“好好跑,让兄弟们长长见识!”
他只好重返屋子,对杨继安道:“去寻霍延。”
杨继安直憋着笑,出院子才龇牙咧嘴,咯咯不停。
楼喻有些气闷,吩咐冯二笔:“日后晾晒衣物换个法子。”
冯二笔忐忑道:“殿下恕罪,奴即刻让人挪走。”
“挪到哪儿去?”楼喻可不愿意让自
旁汪大勇几人,闻言不禁目露深意。
这样练兵之法虽然少见,但效果相当显著。
他们想起霍延话,不由暗叹:难道那位弱不禁风庆王世子真有不同寻常本事?
“弱不禁风”庆王世子,确实有些不禁风。
事情是这样。
李树见敲打效果喜人,便给他们个甜枣:“不过,你们之中也有值得称赞,念到名字站出来。”
他报五个人名字,是这次考核前五名。
其余人纷纷羡慕地看着他们,如果被表扬是自己该多好啊!
表扬后,李树话锋转:
“接下来,队伍分成五组,每组二十人,组长由你们五人分别担任。每日训练由组长带领监督,每次旬考,按每组总体成绩排名,排名靠后组必须给靠前洗旬臭袜子,到下次旬考结果出来再进行更换。”
周围百来号人“虎视眈眈”,汪大勇见过更大世面,不仅不露怯,反而隐隐有些兴奋,快速热身后来到起点。
他块头大,看起来魁梧粗莽,似乎很不灵活,又只是个匠人,府兵们并不看好他。
然而,他们再次被打脸。
这位健硕魁梧汉子,迈着比他们还要轻盈步伐,相当有技巧地越过个又个障碍,连地桩网都能轻易通过,不蹭点石灰粉。
府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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