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要做什?”
柄尖锐匕首抵着他喉咙,他听到右前方有个年轻声音传来。
“庆王府兵统领,不过如此。”
说话腔调怪模怪样,似乎不是大盛人。
难道是
周满身形壮硕,拳风擦过霍延耳际,霍延敏捷躲避,击向周满肩部,两人出招极快,打得不可开交,连喊话机会都没有。
周满到底懈怠数年,遇上霍延这个强将是他倒霉,没会儿便落入下风,被霍延招制住。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府兵营?!”周满半张脸紧贴地面,粗莽着嗓子喝问。
他试图吵醒其他营房中府兵,向自己亲卫呼救,然而,没有个人来。
霍延沉默地绑住他手脚,塞住他嘴巴,将他提出门外。
与此同时,另个猎豹般身影潜入主营房外。
营房门前守着两名亲卫。
霍延轻巧地潜行至两人身后,迅速用手刀将两人砍翻,及时接住倒地身体,悄无声息地将人拖到边。
营房里睡着府兵统领周满。
霍延用木刀嵌入门缝,伴随着屋内传来鼾雷声,点点移动门栓,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当夜,丑时。
李树领着百人,悄悄潜行至府兵营附近。
这段时间魔鬼训练效果显著,百府兵今非昔比。他们脚步轻盈,身强力壮,跨越障碍不在话下。
李树及百府兵,对府兵营哨位然于胸。
他们穿着黑色作战服,身影藏于夜色之中,点点逼近营房。
来?”
仆从摇首表示不知。
郭濂叹息声,捧着张纸去寻郭棠。
“爹,您意思是,这纸并非凡品?”郭棠瞪大眼珠子,惊讶道,“当真如此?”
郭濂不悦道:“你不信老子?”
看到不远处躺着两名亲卫,周满以为二人惨死,痛不可遏,眼中滚出两行热泪,呜呜挣扎直叫。
霍延:“……”
出营房后,他用布条遮住周满双目,依照楼喻吩咐,将他带入间僻静屋子里。
周满知道自己进敌人老巢,在口中布团被取下后,并没有大喊大闹,而是冷静地听音辨位。
除绑他来,屋子里还有三个人。
门栓移开,他推门而入。
许是木门久未修缮,门轴转动时发出吱呀声。
“谁?!”
床上人影惊呼而起,迅速攻向霍延!
霍延踢上大门,与周满缠斗在起。
李树伏在处矮墙后,朝身后比个手势,立刻有数名府兵轻松跳过矮墙,攻向哨位上昏昏欲睡哨兵。
为不伤及性命,他们配合默契,人捂嘴,人绑缚,接着拿出随身携带布团使劲塞住哨兵嘴巴,以防出声。
敏捷又矫健。
哨兵们惊恐地看着他们拖回个又个俘虏,心中大声呼喊有敌袭有敌袭,奈何无人听见。
府兵营依旧片寂静。
“不敢不敢,”郭棠连忙请罪,想想道,“楼喻在田庄建处造纸坊,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难道这就是他制出来纸张?”
经过这多事情,他已经不再小看楼喻。
郭濂立刻否认:“不可能!他个藩王世子,怎可能会造纸?也不知是从哪挖来纸匠!”
“不管怎说,这纸都是出自他工坊。”郭棠感叹声。
郭濂想得更多,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见楼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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