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群疯子,枉顾伦理纲常,素来心狠手辣,经常用杀戮来震慑威胁百姓。
眼下田庄被大群流匪围攻,正面临着巨大危机。
这里有这多淳朴善良人,有这多熟悉小伙伴,杨继安不想看到这些人受到伤害。
更何况,这里是殿下田庄,不能有任何闪失!
杨广怀立刻吩咐:“你们几个快去通知妇人烧些热汤,越多越好,去寻林大井。”
与此同时,田庄内片混乱。
年轻力壮庄稼汉出去交涉,只剩下群老弱妇孺。
田庄临时学堂,也有些骚动。
杨广怀安抚住孩子们,出学堂,逮住个庄户问:“出什事?”
“杨夫子,您快躲躲吧!”庄户哭丧着脸,“群流匪在外头要抢粮食,手里还拿着刀,眼珠子都红,要是疯起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事来!”
远处人群约莫三四百,有人手持大刀,有人身携炊具。
他们面黄肌肉,衣衫褴褛,眼睛里全都冒着饿狼般光,庄上有孩子都吓得哭起来。
“他们都是流匪!”他高声喊道,“肯定是来抢粮食!男人都先站过来!”
庄户们惊慌无措,听到他话,迅速拿起农具、攥紧棍棒,齐齐聚在起。
庄头急得满头大汗,吩咐腿脚快从庄子后面走小道赶去府城报信求救。
林大井正蹲在田里观察麦秧长势,刚准备低头记录,突然听到不远处几声惊叫:
“快跑啊!有强盗来!”
“赶紧跑啊!别愣着!”
“大井!甭看!快走!”
林大井站起身。
林大井虽是庄稼汉,但他是楼喻亲自培养人,杨广怀猜测,庄头定没有叫林大井起出去对峙流匪。
果然,林大井在家。
杨广怀过来时,林大井正匆忙将自己记录本藏起来,唯恐遭受匪贼摧残破坏,辜负殿下重托。
“林兄,如今最重要是阻止那群流匪闯入,”杨广怀解释道,“庄头带人出去阻拦,眼下庄上无人主事,你是殿下看重人,大伙儿都愿意听你,你赶紧帮召集
说完拔腿就跑。
杨广怀皱眉,又问几人,得知庄头已经带人出去交涉,不由眉头皱,心道不妙。
倘若那群流匪真发疯,庄头以及那群庄稼汉根本挡不住。
“夫子,眼下该怎办?”杨继安捏紧拳头问。
当初来庆州府路上,他们见过打家劫舍流匪。
接着呼吁众庄稼汉:“这些流匪要抢咱们粮食,咱们辛辛苦苦种这久,能让他们抢走吗?!”
庄户们:“不能!”
庄头颤声道:“他们肯定饿得没力气,大家伙儿不要怕,都跟老子出去会会!先跟他们领头谈谈,要是谈不拢,咱干他丫!”
众庄稼汉没有异议。
庄头脸视死如归,领着庄稼汉们出木栅栏,迎上那群拖家带口流匪。
地里庄稼汉们,全都扛着锄头撒开腿往田庄上跑,而不远处,群黑压压人头汹涌而来,不断逼近田庄。
他悚然惊,捏着纸笔拔腿就跑。
田庄建成之初,为防野兽夜袭,庄子周围竖木制围墙,说是围墙,其实就是木栅栏,能挡得住野兽,却很难挡住人。
但不管怎说,所有庄户都跑进木篱内,寻求心理上安慰。
庄头得知此事,立刻跑来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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