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边防不上心,朝中又是各方权力争夺,导致大盛对北蛮第二道门户——庆州府兵力严重不足。
若是换成吉州府数万驻军,楼喻根本不可能正面刚。
他神色悠然:“郭大人,郭棠生死未卜,还等着您救他呢。”
这是赤裸裸威胁!
郭濂下子就想通。
话音刚落,府衙外整齐震天脚步声传来。
名穿着玄衣、腰系朱带高大男子带兵而入,均手持利刃,威风凛然。
“属下李树,叩见王爷、王妃、世子!”
众人皆目瞪口呆,神色震颤。
楼喻问:“情况如何?”
世子殿下神色恬淡平和,迎上他目光时,竟还微微笑下。
郭濂脑子嗡地声炸。
他颤着手指向楼喻,“你……你……”
楼喻抬手相请:“这具焦尸到底是不是郭棠尚需商讨。郭大人,不妨入内叙?”
话说到这份上,郭濂要还是听不出来,他就真蠢。
郭濂有那瞬间,化身方才庆王和庆王妃。
心脏痛得连脑子都转不过来。
他完全不想相信楼喻话,可是楼喻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郭棠真出事?!
“报——”
!
不是说被烧死是庆王世子吗?可是庆王世子突然活生生出现在衙门,还口口声声说拿着玉佩是郭少爷!
这还能更意外点吗?!
府衙众官吏和衙役,皆噤若寒蝉。
其中有部分官吏清楚郭濂今日所图,本来还在期待胜利即将到来,可现在呢?
所谓强匪袭庄,所谓盐场,bao动,都在楼喻谋划之中!
他根本不知道,楼喻到底用什法子,能够反制他儿子,能够让盐工适时地,bao动。
太可怕!
刹那间,他竟对面前这个稚龄世子生出浓浓畏惧。
郭濂不禁
李树朗声道:“禀殿下,城内驻军已悉数被俘,武库也已攻破!属下已率千府兵包围府衙,前来解救殿下!”
所有人:啥玩意儿?解救谁?这位仁兄说话挺讲究啊。
郭濂面如死灰。
他难以置信,死死盯着楼喻,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说实在,仅凭三千府兵掌控全局,楼喻在很大程度上得感谢当今圣上。
如果他不妥协,保不齐郭棠会变成真正尸体。
他胸膛起伏不定,目露凶光,粗哑着嗓子道:“楼喻,府衙外有重兵把守,你若想作乱,还得问过他们刀口!”
如今庆王家三口都在府衙,如瓮中之鳖。只要他声令下,他们想逃也逃不出去。
楼喻轻轻笑,矫矫不群,玉面生光。
“郭大人,你指是城中仅剩数百驻军?很抱歉,他们眼下自身难保。”
又个衙役急急忙忙跑来,满头大汗道:“禀大人,东门八里外忽有强匪出没,田庄损失惨重!”
郭濂双眼黑,东门郊外田庄,不就是他和郭棠定好藏匿楼喻地方吗?!
怎又冲出群强匪来?!
这到底怎回事!
他骤然看向楼喻。
这跟他们想不样啊!
些不知情,只觉得这件事反转太多,不到最后刻,谁也没法定论。
委实太过精彩!
郭濂不敢置信:“怎可能?!这怎可能?!”
楼喻眨眨眼,脸同情地说:“这尸体也认不出来,或许不是郭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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