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咱们接下来要做什?”
楼喻瞥眼楼蔚:“他说有重金酬谢,眼下咱们将他安全护送到京城,总得先清清账吧?”
“没错!”
郑义由衷赞同,先把到手钱拿再说。
楼蔚不由看向阿大。
从昨夜和今早事来看,这孩子虽单纯点,但心性良善,也懂几分察言观色,挺不错。
他也没好心邀他入内,只道:“前面要是路过村镇,你到时可以买些伤药。”
楼蔚乖乖点头,“多谢郁先生!”
路再无波折。
九月初四,行人终于抵达京郊风波亭。
读书人脑子就是灵光!
“卫公子,也可以借你用用,你看五十两成不成?”
楼蔚不由愣住,他本来只想给阿大借车。
见他沉默,郑义不爽:“怎着,看不上老子马车?”
楼蔚正不知所措,楼喻替他出主意:“卫公子,你让阿大上郑壮士车,你来坐车。”
楼蔚马车、行囊都被掳走,只能和阿大徒步而行。
可惜他养尊处优,加上身材略微胖硕,没走会儿就迈不动腿。
阿大昨夜受伤,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发起低烧,同样走不动路。
郑义直派人盯着他们,见他们拖后腿,正要发怒,忽听前头传来楼喻声音:
“卫公子,借你马车用,等到京城,你给五十两如何?”
阿大整整心神,诚心道
十人。”
楼喻惊讶:“这少?”
沧王怎想?只让世子带五十人入京?
藩王入京,领护卫不得超过二百,楼喻就足足带两百府兵,个也不少。
沧王只给儿子安排五十个人,是真不知道世道已乱吗?
经过数日休养,加上途中买伤药,阿大伤已好得差不多。
他虽忌惮楼喻和郑义等人,却也是真心感激他们。
若非这伙人,他和公子恐怕没命抵达京城。
这路上,他们又遇上不少流寇匪徒,但因这群人气势凛然,让那些流寇不敢上前,这才安然无虞来到京城。
出发前,他们根本没想过,世道竟已这般乱。
此地官道齐整,风物繁华。不远处城墙巍然耸立,气势磅礴。
不仅郑义,就连楼喻都暗自惊叹。
不愧是京城,大盛第城池。
众人在风波亭外休整。
郑义没见过大世面,被京城威严肃穆所慑,心中直打鼓,忍不住跑来问楼喻:
“多谢郁先生,多谢郑壮士。”
楼蔚躬身拜,感激不尽。
见公子有车坐,阿大也不强撑着,遂上马车。
楼蔚跑到楼喻马车这边,喘着粗气道:“郁先生,就坐外头好,不进去打扰你。”
楼喻不由失笑。
楼蔚直忧心阿大,闻言大喜:“甚好甚好!多谢郁先生!”
他连忙去扶阿大:“你受伤,赶紧去车上休息!”
阿大摇摇头:“公子去。”
那边郑义听,娘,郁先生属实有才啊!这笔买卖太他娘划算!
这来,他不仅连赁车钱都省,甚至还能赚几十两银子!
霍延道:“沧州富庶,许是不见纷乱。”
楼喻看第本游记就是《沧州趣闻录》,清楚沧州是个富饶之地。
但再富有,也不能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吧?
难怪这位沧王世子看起来有些天真单纯。
埋完人,车队终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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