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谨:“……”
他仔细打量楼喻,目光轻蔑。
“不过如此。”
楼喻笑道:“确实,紫云观说,只是骗那群匪徒罢。当日自顾不暇,未能助你脱身,实在惭愧。”
“不不不,”楼蔚连忙摆手,“路上你已经帮和阿大很多!”
楼喻俊眉微挑,“说起阿大,怎不见他?”
楼蔚立刻红眼眶:“他、他不幸被匪徒所伤,正在休养。”
是他无能。
要开口,不远处又传来声惊呼:“郁先生?!”
楼喻转首望去。
少年身形微胖,正瞪大眼睛瞅着他。
他身边还站着位公子,满脸不耐烦。
是楼蔚和杜谨。
楼喻暗自唏嘘,看来杜家和郑义还是发生些冲突,否则阿大不会受伤。
他正要安慰楼蔚,旁杜谨不耐烦道:“怎聊个没完?他又是谁?”
楼喻:“……”
这人是猪脑子,还是阴阳大师?
茶楼几人不禁大笑:“杜三郎,你怎能对庆王世子不敬?”
楼喻旋即笑:“又见面。”
楼蔚跑过来,不解问:“你不是去紫云观吗?”
“当初不过是为脱身,”楼喻开始忽悠,“‘郁先生’只是化名,本姓楼,从庆州而来。”
楼蔚愣好会儿:“……你也是被匪徒所劫?”
他倒是自动为楼喻补足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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