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脸笃定,期待地瞅着谢策。
谢策虽心疼自家弟弟,却只能吩咐左右:“去看看谢茂有没有醒。”
片刻后,武卫归来禀报:“将军,谢二郎醒
他谁都得罪不起。
楼喻似乎很听亲姐夫话,乖乖点头:“谢将军,相信谢二郎拦路,定不是他本愿,他肯定是被这几个杂碎蛊惑!”
杂碎们气得哇哇叫:“你叫谁杂碎呢!”
楼喻嚣张至极,理都不理,径直道:“谢将军,你想想看,咱们两家是什关系?你可是亲姐夫!谢二郎没有理由当街对撒泼,其中定有误会!”
众人: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啊!
“谢二郎不过是上前打声招呼,谁知道他突然发疯,让人殴打等!”
楼喻竹扇在手,把挥过去,在几人脸上留下重重红印!
众人:太嚣张吧!
楼喻打完人还气愤难当:“大姐夫,是怕你为难才跟你来衙门,他们是何身份,竟敢对如此不敬!”
谢策头疼欲裂:“……在衙门,不要这般叫。”
谢家大郎亲押小舅子入衙,此事太过新奇,衙门外被围观百姓挤得水泄不通。
仆役们拼命才给楼荃开出条道来。
二百府兵和谢府护院全都聚在衙门内,眼看过去,黑压压片,根本看不清公堂情形。
楼荃无奈,只好在衙门外安静等待。
她有四年没见过阿弟,不知道阿弟如今长成什模样。
摔下马是他自己不小心,与阿弟何干?”
说到底,不过是因谢家教子不严。
祸是谢茂闯出来,他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怪得谁?
仆妇道:“虽如此,但大公子都将世子押入衙门,可见确实迁怒世子。日后夫人又如何自处?”
楼荃眸中隐怒:“他兄弟二人合伙欺负阿弟,不过是仗着陛下……罢,他们从未将看作谢家妇,又何必在意他们如何待。”
谢家跟庆王府又没仇,谢二郎干什非要去拦路,还挥鞭攻击世子呢?他图什呀!
就连谢策都不由自主地陷入思考。
楼喻声音清亮,衙门外百姓全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表示赞同。
楼荃微微笑,阿弟没被欺负就好。
“谢将军,要是二郎醒,不妨让他起来对峙,相信他绝对没有害之心,切都是这几个杂碎怂恿!”
武卫司专门负责京城治安,经常巡街抓人,抓到人后就送到京兆府审问定罪。
听起来似乎只是衙差般存在,可实际并不是。
连京兆府尹都要给武卫司面子。
谢策作为武卫司将军,有他在场,京兆府尹都不敢随便说话。
个是武卫将军,侯府嫡长;个是藩王世子,皇亲国戚。
眉眼不由流露出几分温柔。
衙门公堂上,楼喻与几个世家公子对峙。
这些公子与谢茂交好,自然帮着谢茂讲话,纷纷厉声指控楼喻。
“是他先让那些莽夫出手!”
“对!就是他先出手!”
仆妇绝望道:“夫人……”
“不必再说,此事错不在阿弟。谢茂当街对世子不敬,率先动手,摔断腿乃咎由自取;谢策包庇亲弟,不顾青红皂白将阿弟押入衙门,是为愚不可及。”
仆妇:“……”
楼荃冷声道:“此事就算闹到陛下面前,也是谢家之过。”
马车行至衙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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