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信被晾在边,实在有些难堪。
楼荃本以为四年未见,阿弟或许已经忘她,没想到今日见,阿弟竟同她这般亲切。
她不由双眸噙泪,回道:“很好,爹娘好不好?你好不好?”
楼喻委委屈屈:“们都很好,只是想到阿姐在京城孑然身,很是担心。”
谢信和谢策:“……”
楼荃激动瞅着楼喻。
楼喻却比她还要激动。
天哪!这是大姐!这就是大姐啊!
他猛地上前几步,捉住楼荃手腕,鼻腔发酸,喉咙发紧:“阿姐!”
继庆王和庆王妃后,他觉得自己又找到个亲人。
围观人等:“……”
原来谢大郎是为迎接世子,但又遇上公务要处理,不得不将世子带到衙门来吗?
啊呸!当他们眼瞎啊!
谢信哪还顾得上脸面,赶紧将世子接到府中才是正经。
他大步迈入衙门,眼就见到挺拔而立少年世子。
他甚至对谢茂都生几分迁怒——
到底为何当街挑衅楼喻!
就在这时,谢侯爷亲自前来救场。
他车驾到,百姓慑于侯府威严,自发退出条路。
楼荃没法继续看热闹,上前请安:“父亲。”
,只是大夫说,右腿骨折,不宜挪动。”
谢策没来得及开口,楼喻就道:“二郎太惨,真是太惨,若是好生与打招呼,又何至于误会他,从而……唉!”
他眸光诚挚无比:“谢将军,虽然没有错,但愿意补偿二郎全部诊金,也可以在牢中待上段日子,与二郎同甘共苦。”
众人:“……”
庆王世子虽然看起来挺嚣张跋扈,但对自家人是真不错!
什孑然身?他们不是人吗!
楼荃本性刚强,但再刚强人,面对亲人关怀时,还是会忍不住落泪。
她泪珠滚下,慌忙抬手去擦。
却见楼
模样眉眼,让他下子就想起现代那个外秀内刚大姐。
姐弟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完全忽视周围众人等。
想到暗部获得情报,楼喻更加气闷。他这般蕙质兰心大姐,竟被侯府那样苛待!
“阿姐,你在京城过得如何?爹娘都很想你。”
楼喻说得情深意切,搞得其他人都不忍心打扰他。
立刻拱手道:“下官见过世子殿下。”
庆王是王爵,谢信是侯爵,虽楼喻只是世子,尚未袭爵,谢信还是做足表面功夫。
楼喻猜出谢信身份,却假装不识:“你是?”
正巧楼荃行来,双眸微红道:“阿弟,这是宁恩侯。”
她阿弟长大,比小时候还要俊俏!
谢信慈眉善目:“你也是来迎接世子殿下入府?不错不错。”
围观百姓:???
不是来府衙施压?而是来迎世子入府?
楼荃笑容娴静:“儿媳确实是来接世子入府,不过阿弟眼下被押在衙门,恐怕还得再等等。”
“大郎怎这般不懂事,”谢信呵呵笑,“让他去接世子,却为公务把世子扔在衙门,你看这孩子,怎做事!”
谢策简直进退维谷。
他目色幽沉,牢牢锁定楼喻俊秀如玉脸。
少年世子神情中竟看不出丝毫虚伪,诚挚得叫人心惊。
他既可以嚣张跋扈,也可以大度退让,实在是矛盾。
谢策压根分不清,楼喻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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