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记得阿姐还在闺中时,比现在富态多。”
楼喻忧愁地叹口气,“阿姐,你清减这多,回庆州后,如何同父王母妃交待?”
谢信:那你恐怕回不去!
楼荃微微笑:“阿弟,很好,你别太担心,也别叫父王母妃担心。”
“知道。”楼喻应声,开始低头扒饭。
不等楼荃回话,他又道:“哦,知道,是离得太远,你够不着。”
他说着,便起身为楼荃夹好几块肥嫩鸡肉,边夹边叮嘱:
“阿姐,几年不见,你都这般瘦,侯府虽比不得王府,可也不差呀!难不成还能少你吃?”
谢信几人:“……”
楼荃抿唇笑笑,眼眶微红。
冯二笔:“……”
这真不会闹得更僵吗!
换完衣服,楼喻便前往膳堂。
到膳堂时,宁恩侯家皆已就座等候,除摔断腿谢茂。
楼喻虽是世子,但也是晚辈,便坐在谢侯爷下首。
入京之前,楼喻同他们商议对策时,霍延便觉他心思缜密,而今亲眼见证谢茂如何入局,心中油然而生几分叹服。
这般算无遗策本事,着实叫人心惊。
他眸色意味深长,恰被楼喻瞧见。
楼喻眉眼弯弯:“怎这看着?有哪里不对吗?”
霍延失笑:“没有不对,也只是觉得谢茂可惜而已。”
谁又能知,谢茂愚蠢行径,不过是楼喻布场局。
谢茂性格鲁莽冲动,只需派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他轻易就会上当。
他本就瞧不起庆王,更加不愿楼喻入住侯府,便在暗线推波助澜下,做下个决定。
他要趁楼喻入京之时,众目睽睽下给楼喻个下马威。
反正楼喻是个怂包,他就是要将这个怂包狠狠踩进泥地里,让他不敢踏入侯府大门!
谢家三人被晾在边,尴
阿弟真长大,会照顾人。
楼喻又对谢策道:“大姐夫,知道你公务繁忙,可你也得多多看顾阿姐呀。你看你,这般高大威猛,还不是阿姐照顾得好。”
侯夫人:“……”
这难道不是她养大儿子吗!跟楼荃有什关系!
谢策板着脸道:“你姐吃不胖。”
谢信乐呵呵地吩咐人上酒,问道:“殿下已有十四罢?可能饮酒?”
“这不行,”楼喻断然拒绝,“父王交待过,等十八岁后才能饮酒。”
谢信:“……”
当他不知道庆王十三岁就喝酒吗!
他勉强压下火气,正要开口,却听楼喻道:“阿姐,你不是最爱吃蘑菇炖鸡吗?怎不吃?”
他并非善男信女,不会认为谢茂无辜,更不会觉得楼喻过于工于心计。
宁恩侯府本就是保皇派,或许霍家覆灭事,宁恩侯府也是其中引火把柴。
再加上他们对楼喻本就不安好心,楼喻不过提前预警,打破他们虚假面具而已。
楼喻微微笑:“咱们应该要在京城待上段日子,为免闹得太僵,不如明日咱们买些补品过去探望探望?”
霍延眸中含笑:“好。”
侯府可不是谁都能进!
这是谢茂偷偷做决定,侯府上下其他人都不知道。
要是知道,也不可能放他出府。
谢茂都送上门,楼喻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楼喻便将计就计,陪他上演出自食恶果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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