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郡主和世子还是圣上亲侄呢,你们说说,这谢家哪来胆子苛待皇亲?”
“既然过不下去,为何不和离?”
“这可是皇上牵红线,谁敢和离?只能耗着呗!”
“……”
京城八卦满天飞,老百姓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这就是他们藩王地位,如此卑微!
都已经这卑微,陛下却还是放心不下他们。
太惨,太惨。
众人等悲从中来,行馆片愁云惨淡。
这些事不知怎,迅速在京城大街小巷传开。
“不对,她住下!”
“不会吧?侯府真把他们姐弟赶出来?!”
皇帝意图夺取藩王兵权,将藩王、世子软禁在行馆,他们这几日茫然无措,导致行馆沉寂好些天。
今日终于又热闹起来。
人都是喜欢看热闹。
“不都是谢二郎挑事儿?他不是还想用损坏万花筒讹诈楼喻吗?”皇帝气道,“朕看谢家就是心大!”
身居高位久,难免会多疑。
“陛下,眼下郡主与谢大郎夫妻义绝,奴看郡主是想同他和离。”
皇帝道:“那是他们事,朕不管。”
藩王行馆,楼喻四人大包小包走进来,令众藩王、世子惊讶不已。
对视眼,目送马车驶远,这才收敛神色。
侯夫人自然不会再让他们进府,命人关上侯府大门。
四人便往皇城方向而去。
楼喻离开皇宫不久,皇帝便收到消息。
“谢茂当真要杀楼喻?”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人皆议论纷纷。
自楼喻入京后,京城围绕他谈资就没消停过。
范玉笙坐在茶楼上,喝茶听八卦。
“侯府把郡主赶出来?”
“不是赶出来,是郡主实在忍受不,自己搬出来。”
“以前就说过,谢大郎宠妾灭妻,不是良人,侯夫人面相刻薄,看就是个会磋磨人!”
“这算什,那谢二郎还想杀害庆王世子呢!世子这才不得不离开侯府,否则哪天被杀都不知道。”
“嚯!这可不得!以前就觉得谢二郎蛮横无礼,没想到他连世子都杀!”
冯二笔不愧是宣传好手,只要有人旁敲侧击来问,他都副泫然欲泣模样,讲述郡主这些年在侯府悲惨遭遇,斥责谢茂对世子残害之举。
众人惊愕难当。
宁恩侯府太过分吧!
再怎说,楼荃都是皇帝亲侄女,是他们楼氏宗室女,却硬生生被侯府磋磨成这样!
那谢二郎更奇葩,不仅当街羞辱世子,还要杀害世子,简直无法无天!
不是住在侯府吗?怎搬回来?
有人看不惯楼喻寿宴时怂样,讥笑道:“肯定是被侯府赶出来呗!”
“侯府不要脸面?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
“是啊,不过怎看到楼荃也来?”
“送楼喻过来吧。”
总管道:“千真万确。倘若玉枕真砸上世子脑袋,世子不死也残。”
皇帝眉头紧皱:“这谢二郎猖狂若此。又是当街拦路羞辱,又是冲动杀人,实在缺教养。”
他虽对楼喻没什感情,但毕竟同根同源。
谢家不过外臣,这般欺辱楼氏族人,岂非让他这个皇帝脸上无光?
总管安慰道:“陛下息怒,龙体要紧。世子同谢二郎皆年少气盛,发生冲突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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