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显然是个心狠手辣人,“他们要是敢来,老子就敢鞭尸!”
“大王好计策!”
“大王这招真高!”
“妙,实在是妙!”
沧王毕竟是皇族,若真要众目睽睽下被人鞭尸,那皇室脸面就丢尽。
这些都是抢来女人,大多是良家女子,哪里受得住这些?
个个眼泪滚落,心如死灰。
首领看得嫌烦,个巴掌扇过去,怀中女子脸瞬间高高肿起。
孙信就在这时,趁着夜色混进门外守卫队伍中。
厅内传来说话声。
他们本就是流民,对难民态度还算亲切。
但也仅仅是对年轻力壮难民亲切,对老弱妇孺就没什好脸色。
叛军想扩充人数,自然想要裹挟其余难民入伙。
孙信等人就被逼着入伙。
开始入伙,叛军自然不会信任重用他们。
“好,那就派孙信他们先走趟。”
特种营第次接到这种性质任务,个个都激动得要命。
谁他娘不想建功立业?
如今机会摆在眼前,他们都摩拳擦掌想立个大功。
楼喻和霍延挑选出十数位精英,精英们连夜快马奔至庆沧边界。
很快,楼喻收到情报。
他看向霍延,神色肃穆:“现在就看朝廷如何回复。”
沧州失守奏报呈到御案上,皇帝眉头紧锁,问底
喻意思。
不过他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让私情影响到公事。
鉴于霍延直表现优异,从未掉过链子,楼喻便也不强求他开口。
“据情报可知,沧州叛军兵力达六千人,倘若朝廷无法派军镇压,或者指令咱们庆州就近救援,们庆州都得派兵过去战。”
楼喻叹口气:“攻城不易,你认为带多少人去合适?”
到时候,那些朝廷兵还敢动吗?
孙信面色不改,又探听会儿,听到里面渐渐响起鼾声,没有更有效信息,这才悄悄返回。
其余队友也陆续打探回来。
实在不是他们有多高明,而是这群叛军就是乌合之众,防卫松散得很,在孙信等人眼中,处处皆是漏洞。
特种营有专门消息传递方式。
有人问:“大王,要是朝廷军打过来怎办?”
首领将女人推到地上,狠狠灌下口烈酒,酒水顺着胡子淌下,弄脏衣服也不顾。
他大掌拍向桌案,粗莽着嗓音:“怕什!咱手里不是还有沧王。”
“可沧王已经死啊。”
死人,还有什威胁价值?
他们被安排在处小破屋里,外面有人看守,目前看来不太好打探消息。
队友悄声问:“头儿,现在该怎办?”
“等天黑。”
天色将黑,叛军首领带着众手下,在沧王府里大吃大喝。
他们手里各自搂着女人,边吃喝边蹂躏。
再装扮成流民,混入小股流民队伍,来到沧州城下。
沧州城城墙比原本庆州城城墙要高大巍峨。
不过庆州旧城经修缮后,比眼下沧州城已经强上太多。
孙信率队友混在难民队伍里,行至城门。
城门由叛军把守。
霍延:“想先去探探底细。”
“你是说先让特种营打头阵?”楼喻笑问。
他们再次不谋而合。
“嗯,如果能够里应外合,攻城会更容易。”
霍延清楚楼喻顾惜将士性命,所以他要尽可能将伤亡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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