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统领,众人只能听他指挥。
十二月廿五,夜,庆军悄悄潜至城外百步远。
城楼上有叛军驻守。
不过今夜云雾隐隐遮月,光线较弱,庆军又是袭黑衣,放哨叛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动静。
霍延比个手势。
即便成叛军,这种刻在骨子里习惯也不会改变。
他们会陷入安眠,从而放松警惕。
所以霍延选择夜袭。
这是他跟楼喻商量出来攻袭计划。
不过楼喻比他多个理由。
“那你认为,咱们集中攻打哪个城门合适?”
李树:“……北门?”
霍延折上地图:“行,就听你。”
“哎,不行,就随便说,打仗不能这随便。”李树立马摆摆手。
他有自知之明,让他砍人可以,但让他排兵布阵,他还真两眼抓瞎。
十二月廿五,叛军未动,庆军也未动。
李树跑来找霍延。
“统领啊,出发前,殿下吩咐咱们,最好是能回去过年。”
霍延气定神闲,拿着沧州城地图细细研究,即便这张图他已经完全记在脑海里。
“离过年还有五天,急什。”
抵达沧州城外,在距城五里地安营扎寨。
城中叛军得知消息,立刻动员起来,牢牢驻守城门。
“大王!庆军只有四千多人,咱们不如直接冲出去杀光他们!”
“是啊大王,朝廷军怂样咱又不是没见过!”
“大王,您还记不记得,咱们包围沧州城时,那些驻军连刀都拿不稳呢!”
立刻有弓箭手上前,张弓搭箭,借微弱月光,对准城楼上叛军。
能入弓箭营,都是些目力极强、箭术上乘士兵。
茫茫箭雨下,城楼守军连痛呼都没来得及,直接栽倒在地。
城楼动静到底引起叛军注意,城内霎时传来惊呼声和脚步声,时火光
霍延虽然不是完全理解,但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楼喻说:“那些叛军以前都是最底层农夫,或者是游手好闲混混,估计都缺营养,说不定都是群夜盲症患者。咱们庆军伙食好,晚上视力肯定占优势。”
何大舟打断他回忆:“晚上看不清,怎打?”
霍延道:“对方会更看不清。”
“……”
霍延已直接召集各个将领,下令道:“今夜攻城!”
“统领,您真打算晚上攻城?”何大舟不解问。
霍延:“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出发前就在心里保证,要尽可能降低庆军伤亡。
城内那些叛军本来只是些乡野村夫,他们早已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
霍延指着沧州城四个城门,问:“如果你手上有六千人,你会如何布防?”
李树细细思考,而后道:“会将主力集中在北门。”
沧州城西门和南门都有河流穿过,东门地势不及北门平坦,只有北门最适合攻城。
叛军当初攻城时,沧州驻军主力就集中在北门。
眼下叛军应该也会将主力放在北门。
“还有直接吓得尿裤子哈哈哈哈。”
“这些朝廷兵连血都没见过,怎可能不怂?想来庆军也样。”
叛军首领坐在高位上,冷哼声:“都没摸清对方底细,打什打?交待下去,都给老子守好城门,否则老子砍他脑袋!”
“是!”
叛军首领打算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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