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应玻璃器皿整齐摆放,皆已用沸水煮过。
“玄参,阿琼,想必陈老已跟你们提过,咱们以后就在这间实验室里研究如何治疗风毒入侵之症。”
陈玄参神色冷静,目中却透着几分灼热:“殿下有此凌霄之志,玄参定不负殿下所托。”
霍琼也坚定道:“殿下,风毒入侵之症已困扰医者千百年,若是咱们能够研究出来,就能拯救千千万万人生命!”
其余医者皆颔首附和。
他本人并不愿意效仿此法。
楼喻忽然兴致勃勃道:“既然此法有定效用,说明其中必定存在些救治病患原理,若是咱们能够参破其中原理,岂非造福万民?”
“殿下,您意思是……”陈川柏既惊又喜。
楼喻笑道:“不如,咱们就从霉种入手?”
陈川柏起身就是拜:“殿下心怀苍生,老朽岂有拒绝之理?”
任何个主公,肯定都希望自己手下将士健健康康。
陈川柏自以为理解他想法,遂道:“殿下体恤将士,老朽感佩,只是这风毒入侵之症,老朽实在没有良方。”
身为医者,谁都想要拯救更多人性命,但有时候真心有余而力不足。
楼喻面露忧郁,沉思片刻,忽道:“之前翻阅过些古籍,看到有偏方,说是取用果蔬上霉种涂抹伤口,或许能够帮助病患抵抗风毒。”
他这不是在胡乱编造。
呢!
他先吩咐窑工烧制出整套玻璃器皿,又叫来陈川柏。
“陈老,您行医数十载,可见过有人因外伤受邪而亡?”
陈川柏愣:“殿下莫非说是风毒入侵?”
楼喻颔首。
楼喻肃目问:“那你们可想过,为何会有风毒入侵之症?”
众人愣下,风毒入侵就是风毒入侵,哪有什为什?
楼喻见
不论这种尝试能不能实现,他都要为天下苍生感拜殿下心意。
殿下属实令人钦佩哪!
制取青霉素不是朝夕就能完成。
楼喻召集陈川柏、陈玄参、霍琼在内众医者,齐聚化工厂内。
在建设化工厂时,他特意让人造个实验室出来。
在古代,确实有不少大夫尝试过这个方法,或许是因为次偶然机会,某个大夫瞎猫碰上死耗子,用这个方法救活患者,大家纷纷效仿。
但大夫们并不知道其中原理,便以为霉种或可抵御风毒,只是能不能存活得听天由命。
直接涂抹霉种,只有极小几率能够救活病人,更多可能是感染更甚,死得更快。
这是赌命。
陈川柏沉叹声:“确有此事,不过此法能救之人屈指可数。”
人在受伤后很容易发生细菌感染,在青霉素发明之前,除非免疫力过人,否则旦伤口感染,很少有人能真正扛下来。
“陈老对风毒入侵可有研究?”楼喻正色问。
陈川柏感慨句:“关于风毒入侵之症,老朽翻阅诸多医典,研究大半辈子,也未能寻到良药,实在惭愧啊!”
“陈老不必自责,”楼喻肃容道,“想必您也知道,自古以来,士兵死于战场人数远远不及死于风毒入体人数,庆州这些将士愿意为庆州流血牺牲,身为庆州世子,也想为他们做些什。”
他当然不是只为庆州士兵着想,之所以说这话,不过是因为更契合他庆州之主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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