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依言坐下。
楼喻开门见山道:“京城传来消息,史明担心应召勤王,遂想个让你二人反目主意。”
“不可能!”霍延陡然出声。
他解释这三个字:“断不会与殿下反目。”
楼喻闻言自然欢喜,面带笑意道:“知道你不会与反目,只是想说,提出这个计策是杜迁,而杜迁自称他与汤诚有书信往来,意指汤诚乃陷害霍将军人。”
到时候再借机挑拨,让楼喻与霍延反目,楼喻手底下还有可用大将吗?
呵!
京城暗部打探到消息,将消息呈递至庆州。
楼喻听冯三墨汇报后,不由乐。
“和霍延反目?”
史明问:“你有没有证据?”
杜迁道:“臣有与汤诚往来书信。”
霍义罪名是贪墨巨银,并试图用巨银养兵谋反。
杜迁是户部尚书,弄出那些所谓“巨银”,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其余朝臣:“……”
“当然知道。”史明眯着眼睛道,“杜爱卿有什话就直说。”
出列之人正是杜迁。
京城被攻破后,杜迁向史明投降。
他如今还是户部尚书。
杜迁垂眸道:“霍义在世时,汤诚不过是他麾下副将,何以霍义死后,他能跃成为西北军统帅?”
霍延忽然伸臂环住世子殿下腰,脸埋在楼喻肚腹处,嗅着他身上独有清雅香味
太子诏令,倘若越王和庆王世子全都应召,再加上西北军势力,三方兵马围攻京城,他如何抵挡?
他问朝臣:“诸位有没有应对法子?”
朝臣皆默。
他们大多是天圣教拥趸,本来就没什见识,而投降朝廷*员,又是群软骨头,也想不出什制敌之法。
史明厉目扫过众人,吼道:“你们都哑巴吗?你们是要等着被他们斩杀吗!”
霍延怔愣住。
纵使已过去四年,那种刻骨伤痛还是令他心脏揪。
楼喻起身行至他面前,俯身问:“不管汤诚是不是,杜迁肯定跑不。”
杜迁能说出那些话,说明他定知晓当年内情。
“要报仇吗?”楼喻凝视着他眼睛问。
他还真有点无法想象呢。
楼喻吩咐下人:“请霍将军来趟。”
不久后,霍延身军服,入总衙内堂。
内堂中只有楼喻个人,冯二笔和冯三墨都被他打发出去。
“坐。”
其中不乏曾与杜迁同朝为官,都有些不齿杜迁此人。
太毒!
史明却赞道:“杜爱卿好计策!就按你说办!”
霍义儿子霍延在为楼喻效命,若汤诚陷害霍义事情传出去,楼喻还能无视汤、霍之仇,与汤诚同勤王吗?
就算楼喻无视,霍延又会怎想?
史明立刻明白。
“你是说,霍义死,与汤诚有关?”
霍义是含冤而死,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那些给霍义定罪证据,到底是怎来呢?
恐怕只有亲近人才能做到吧!
“陛下。”
有人忽然出列道:“微臣看报纸,认为太子诏令诚意不足,越王和庆王世子必定心生不满,咱们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无法结盟。”
史明神色稍缓:“如何做?”
“陛下可知霍义霍将军?”
霍义将军当初可是大盛战神,是西北军精神领袖,天下谁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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