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便覆水难收。
楼综硬着头皮道:“从今日起,囡囡和这个兔崽子读样书,写样字,这个兔崽子学什,囡囡就学什,其它女工之类,闲暇时再练!”
恰好这时,下人将小
楼综脸色更黑:“成日就知道玩!这大点都不收心!”
越王妃心疼道:“他还小呢。”
“小什小!”楼综指指小女儿,“囡囡可比这小子懂事多!”
越王妃无奈:“囡囡是姑娘家,自然不样。”
“怎不样?”
小女儿则站在边,娴静温雅,沉默寡言,看上去确实有贵族小娘子风范,但总觉得少些什。
若是在以前,楼综根本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他只会觉得王妃将女儿教养得很好。
可现在看着活泼儿子和沉静女儿,他不由想起楼喻跟他说过话。
越王妃还没回应,楼综就冷着脸问儿子:“你课业都做?书都背好?字都练完?”
小儿子梗着脖子:“父王,都完成。”
楼综神色稍缓,心里头竟然生出几分甜意。
却闻王妃继续道:“不过,你看看咱们府中家生子,有不少都打骂过自家婆娘,在身边服侍婆子,有时候脸上还带伤呢。”
楼综噎,他是王爷,可从来没有关注过府中下人情况。
他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那是他们自家事,你操这个心做什?”
越王妃幽幽道:“话本故事也不过是虚构,王爷又何必操这个心?”
《庆州旬报》每旬都在出新,因为卖得火热,庆墨书坊每月盈利都相当可观,继造纸坊、纺织厂、玻璃厂后成为楼喻新赚钱利器。
报纸上话本依旧在连载,引起争议也越来越大。
老百姓们边骂边继续往下看。
越王楼综看到新期话本内容,再次气到心梗,又捏断双筷子。
越王妃也不怕他,当着他面捧着报纸看得乐呵。
“姑娘家安静懂事些,以后好嫁人。”
楼综闻言,心里面很不得劲,又觉得很奇怪:“王妃,你成日跟争论话本事,不就是对女子处境感到不满吗?缘何你自己在教养孩子上却又如此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越王妃委屈极,“小郎君和小娘子教养能样?”
楼综脱口而出:“当然能样!”
越王妃目露困惑和不解。
楼综眼就看出他心虚,继续沉着脸吩咐下人:“去把小郎练字拿来。”
下人应声而去。
楼综看向小儿子,严肃道:“昨日夫子教你什?背给听听。”
小儿子:“……”
他背不出来,只好将脸往王妃怀里埋。
楼综:“……”
就在这时,幼子和幼女相携进来。
两个孩子虽是双胞胎,但长得不像,性情也不像。
他们不过五岁,正是天真烂漫年纪。
小儿子进来,就往越王妃身上扑,活泼撒着娇道:“娘,今天想出府玩儿。”
楼综正在气头上,粗声粗气道:“你笑什!”
越王妃收敛笑意:“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吼形象,跟话本里教训夫君女主人如出辙?”
楼综:“……”
他没好气道:“可从来没打骂过你!”
越王妃不由笑:“那是因为王爷是君子啊,自然不会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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