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坚定道:“她们能做到,也能做到。”
虽然京城对楼荃她们指指点点,但像薛盈这样有志向女子,都将她们当成榜样。
“你跟她们能样?”薛齐无奈道,“朝中*员们还得注意言行举止,不会对她们放肆,可底层衙门那些小吏不尽然。若是被人欺辱,你该怎办?”
薛盈不由笑道:“是圣上亲封乡君,是薛尚书最疼爱女儿,他
薛盈眼泪夺眶而出:“您边提出男女同考,边不让去考,哪有这样道理?”
她平素活泼开朗,何曾这般哭过?
薛齐不由心软。
他叹口气,语重心长道:“阿盈,爹不是不愿你去参加考试,爹只是担心你。”
“担心考不上给您丢脸?”
薛齐连忙闭嘴,圣旨都接,他好像已经没资格反对。
薛盈不知他心中纠结,喜笑颜开道:“之前爹还说过女子为官不成体统,没想到您这快就改变主意。爹,女儿想跟您商量件事。”
“什事?”
“想参加财政部招考。”
“胡闹!”薛齐厉色斥道,“你个姑娘家,考什试!”
楼喻说到做到,他确实挑出些有理有据辩词,刊载在报纸上,供天下人争论。
大家这才明白,突然换告示,就是为证明这个辩题是与否。
好家伙,众人瞬间被勾起好奇心。
除去些酸腐,几乎所有人都期待着结果。
薛府,薛盈手捧圣旨,激动地跪在地上叩谢皇恩。
你傻啊,能去考试不都是男人,女人还能去参加考试?”
“你忘?现在财政部可是女子当权呢。”
“嗐,怎突然就换告示呢?”
“打听到!你们知道薛家嫡女被封乡君事吧?”
“当然知道,可这跟告示有啥关系?”
“不是。”薛齐沉重道,“爹相信以你聪慧肯定能考上,但考上之后呢?”
薛盈不解:“什意思?”
“考上之后,如果衙门里都是男人,只有你个姑娘家,他们就会用异样目光看着你,你能受得吗?”
薛盈反问:“就像爹和其他人样,用异样眼光排挤楼尚书她们吗?”
薛齐:“……”
薛盈震惊加委屈:“不是您提出男女同考吗?为什不能去?您之前还说过才情不比男子差,您为什不让去考?”
“你现在可是乡君!你就算考上也不过是个衙门小吏,有什用?!”
薛盈气得口不择言:“难道您不是步步升上来吗?!”
“你——”
薛齐扬起手,却又不舍得打下去。
传旨官离开后,她直坐在府中等,等到薛齐散衙回家,立刻跑过去说:“谢谢爹!”
薛齐有些别扭,但看女儿开心模样,他还是很欣慰。
“日后你就是乡君,更要注意仪容举止,免得……”
“爹!”薛盈打断他,“你都支持女子为官,怎还说这些话?”
“爹那是——”
“据说是薛尚书向圣上提议,三部招考可不限男女,圣上就赏他!”
“他为什要提这个?”有人纳闷,“那天还听家主人说,薛尚书很反对女子为官。”
“真吗?都有些听不懂。”
“也搞不明白。”
大家困惑,在《京城旬报》新期出炉后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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