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边喝边问:“娘要跟说什?”
“等你喝完再说。”
楼喻便咕噜咕噜喝完。
他已经预感到自家亲娘要说什。
江岚瞅着他白净俊美脸,冷静道:“娘知你素来主意正。这些年,和你爹什忙都没帮上,按理说,没有资格插手你私事。”
结果没等到楼荃,倒是等来亲娘。
“娘,您怎来?”
太后江岚心疼地点他脑袋:“别人都休息,就你不休息!看你这皇帝当得比谁都累!”
楼喻眉开眼笑,亲亲热热道:“这不是刚开始嘛,事情有点多,等全都上正轨,就会轻松很多。”
他又不是自虐狂。
薛齐闻言深受触动。
他望着薛盈,沉默半晌后,方道:“你让爹再想想。”
破除旧制非朝夕所能完成。
楼喻本就没打算让世人下子都接受。
他有耐心得很。
薛齐无奈:“她们可是财政部!谁敢得罪她们?你别多想!”
“你刚才说,别人有无数种法子能膈应!”
“……”
薛齐沉叹声:“男子为官都能受到排挤,更何况女子。女子本就势弱,不让你去,真是为你好。”
“为好,就让去。”薛盈正色道,“更何况,刚受封乡君,若能主动参加考试,也算是对陛下恩德回报。”
们不敢!”
“好,就算他们不敢,他们捧着你哄着你,但他们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没法安心有效地处理公务,就算你考进去,也不过闲人个。”
薛盈不禁沉默。
薛齐以为她听进去,不由心下松。
却听她问:“那爹和其他大人,也会给楼尚书她们使绊子吗?”
“娘……”
江岚止住他,“娘知道你性子,认定什就是什,娘也不会强迫你做违背本心事情。咱们家阿喻都已经这辛苦,娘当然希望你能在其它
江岚握着他手腕:“那也不能点都不休息。娘今日做冰镇酸梅汤,你快喝解解暑。”
她说着,亲自给楼喻舀碗。
楼喻笑着接过,眯着眼享受起来。
江岚忽道:“你们都下去,哀家跟陛下说些体己话。”
侍从全都离开勤政殿,并关上门。
休沐日,*员们大多不值衙,楼喻却依旧在勤政殿加班。
适时得到消息:佟氏递帖入长乐殿。
也就是休沐日,楼荃才有时间待在长乐殿。
佟氏确实选个合适日子。
楼喻便边批阅奏疏,边等着楼荃过来。
“爹,您素来是睿智,您难道还看不出当今圣上意图?”
薛齐又叹:“当然看得出,然祖宗礼法非人力能够违背。你以为爹之前愿意出这个头惹恼陛下?爹是不得不去做。”
“可您不也曾赞过陛下神异非凡吗?”薛盈笃定道,“您既然已经扬名天下,为何不让陛下彻底信重您?”
旦成功,作为改革“先驱”,必会青史留名!
若只是随大溜,辈子庸庸碌碌,便只会被历史长河淹没。
薛齐:“……”
各部之间不是毫无交集,公务上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薛盈眼眶红:“你们太过分!你们怎能这样!当官不应该为百姓着想吗?你们妨碍公务到最后受影响不还是老百姓?”
她替女官们、替百姓感到委屈。
同时深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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