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梁霈立刻躬身行礼。
楼喻笑着说:“这是家宴,姐夫不必多礼。”
搁以前,梁霈根本不敢想象自家小舅子能成为天下之主,毕竟不被削藩就算万幸。
这路,他听闻太多关于楼喻事迹,也读许多报纸,心中对楼喻敬佩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尊敬是发自内心。
霍延从背后拥着他,擒住他手送到唇边,点点啄吻,胸腔内狂烈心跳声透过衣服,清晰地传给楼喻。
方才浅尝辄止,根本平息不霍延心中火热。
他低哑着嗓音道:“好,不离京。”
想要不离京,很简单。
天下太平,霍延便可辈子待在京城里。
霍延什都没说,直接扣着他后脑吻过去,像是饿许久狼,凶狠而激烈。
思念入骨,想得心都疼。
“阿喻、阿喻、阿喻……”
他边亲边唤,弄得楼喻头皮发麻,腿脚俱软,整颗心都被泡在蜜罐里,甜得脑子里片空白。
下刻,双腿忽然离地。
适时,梁霈和陇州知府跪地行礼。
楼喻心中叹,可惜屏州知府,竟为巫塔族所害。
“起身罢。”
梁霈和陇州知府还想述职,却听楼喻说:“爱卿路奔波,先回去歇息,待明日早朝时再谈不迟。”
又对楼菱说:“爹娘与大姐还在寿康宫等着见你,你先去罢,先与定国公商议国事,稍后便去。”
他们家人终于团圆!
楼喻正欲起身相迎,又个年轻男人入殿,相貌周正,器宇轩昂。
是驸马梁霈。
两人身后,便是霍延与陇州知府。
霍延双俊目直直看过来,深邃幽然,直将楼喻看得心惊肉跳。
但见楼喻态度温和,没有帝王架子,便渐渐放开,边吃边和楼菱起说南方趣事。
至于定国公为什会出现在这,他也不敢问哪。
家人相谈甚欢。
楼绩看着楼菱和梁霈成双成对,再看看楼荃和楼喻,不禁郁闷地喝几盏酒,说道:“阿荃哪,你如今年纪也大,什时候再找个如
这想,楼喻豪气顿生。
他定要治理好大盛,让大盛国富民强,无人敢犯。
两人又磨磨蹭蹭好会儿,这才相携去寿康宫。
楼菱看到两人,不由面露疑惑。
这不是家宴吗?怎定国公也在?
霍延托起他,抱着来到内殿软榻边。
“等会还要去寿康宫。”楼喻伸手在他背后不断安抚,“咱们晚上再……”
唇又被堵住。
良久之后,楼喻靠在榻上,把玩着霍延手,叹道:“以后都不想让你离京。”
两人在起这些年,很少分开这久过。
他都这般说,楼菱三人只好退出殿外。
冯二笔极有眼色,跟着楼菱三人同出殿,并贴心地关上门。
楼菱回身看去,心中怪异更甚。但她急于去见亲人,未作多想。
勤政殿内,门甫关上,楼喻便与霍延抱在起。
他将脸埋进男人颈部,嗅着他满身风雪味道,低喃道:“阿延,想你。”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楼菱脸上。
“阿姐受惊。”
楼菱已有好些年没有见到楼喻,乍然见他已长成这般金尊玉贵模样,忍不住又笑又哭。
“是让陛下担心。”
阿弟比她想象还要出色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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